这部短片讲述了两个男孩的故事,一位是穿女装的麦卡琴夫人,一位是黑皮肤特弗雷。
短片开头并没有透露出主角的样子,而是通过主观镜头,用麦卡琴的视角展现出路过的同学对他投来的怪异的眼光,引出观众的好奇心。
进班之前,妈妈拿出一个放着男装的书包让他以防万一。穿着蓝色裙子的麦卡琴夫人引来了同学的哄笑。这里的蓝色裙子是一种隐喻,包括后面麦卡琴家里的蓝色房子。蓝色和彩虹色一样,代表一个所谓的异类群体。
只有老师待他和善,并且我们可以注意到这时候老师黑板上准备的课程是地图。
麦卡琴夫人交到了一个好朋友特弗雷,体育天赋很棒的黑皮肤孩子。特弗雷认同麦卡琴坚持自己喜欢的,并且二人结成了舞伴。
“你怎么能穿个裙子,男孩不能穿裙子。”这是男生对他的讥讽,同时也代表这个“正常”群体的发声和耻笑。
“为什么不呢?”这是麦卡琴的疑问,何尝不是异于大众的群体的疑问。为什么不呢?谁规定的?
世俗和偏见不仅困住了,类似于逼麦卡琴传男装的校长类的大人,更早已植根在了孩子身上。
在调皮男同学眼里,黑人特弗雷是怪胎,穿裙子的麦卡琴也是怪胎。所有和群体格格不入的,都是奇怪的,甚至错误的,不应当存在的。
特弗雷的妈妈并没有用别样的眼光看待儿子的新朋友,在她看来,或许就是本就无碍。
二人一个看球一个打球,一起跳舞,特弗雷为了麦卡琴而打架,并没有任何的违和感。
对特弗雷的妈妈而言,打架谈话只是“白人没用的废话”的校长,让麦卡琴考虑好要和谁交朋友,并且像个“正常的男孩子”一样穿戴,这里身为白人他引以为傲的种族之间的差异,一遍歧视本族的异类,又一边排斥异己,用他“教导者”的身份讲述他制定的正义。
矛盾爆发后,为了妈妈的麦卡琴还是穿上了男装。裙子被他扔在垃圾桶里后,妈妈剪断了一朵玫瑰花,真正的麦卡琴是否被外界所扼杀了呢?
讲台上的老师讲着德国入侵波兰的一段历史,这段历史和白人侵占黑人领土如何相似?
种族本不是罪恶,不同人的行为和认知才是歧视之源。
“妈妈,你觉不觉得,有些人可能降生到了不是自己的身体里?”买对麦卡琴的疑问,她只能含着泪紧紧拥抱着孩子。
我们生来如此,能定义我们自己的不是躯壳,而是躯壳里面真正的自己。
参加舞会前,妈妈这次又递给他一个装着女装的袋子:以防万一。这时的妈妈已经变得更加透彻了。
舞会是五颜六色的糖果色,气球布满走廊。
“你看,这是我皮肤。”说着特弗雷又拉着麦卡琴的裙子:“这是你的皮肤,可得为这感到自豪啊。”
这样的觉悟让主题散发出了光芒,我们生来平等,我们生而如此。
无需刻意改变,最原本的美就为最真实,最真实的美应当有存在和自豪的权利。
舞会的歌声响起:“我触碰你一次又一次,我会不惜一切,我不会放弃,我和以前一样需要你。”
老师看着舞池中央的两个人情不自禁地露出微笑,接着,女孩儿们,男孩儿们都拉起了同性同伴的手,欢快地起舞。只剩下校长和当初那个调皮的男孩儿坐在一起。
这一刻没有种族歧视,没有性别限制,他们的存在无关说教,他们是快乐的,解脱式的,音乐欢脱,他们为自己而舞蹈。
不管你是男是女,我都钟意你:《麦卡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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