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包菜鱼,酱毛豆!
酸包菜还是过年来的那天,四个小朋友跑到他爷爷果园的果树下拔的,他们跟比赛一样,看谁拔得多,没一会就拔了二三十斤包菜,用一个超级大的袋子装着,四个不同年龄的孩子像收获了什么战利品似的,满面春风从田间小路上抬了回来。
拔回来的包菜,有很多包菜心都留在了根上,觉得实在可惜。每一棵包菜都倾注了他爷爷的心血,怪罪他们几个小的瞎胡闹,可他老人家满面春风,笑哈哈的,一个劲说,想要多少就有多少。实在是太多了。从娘家开始,就把品相好些的挑着送人,送到深圳了,剩下的实在是没有可以挑的了,可还有不少,我的原则就是花了那么多时间和精力,呵护大的包菜,绝不能浪费了。
想起小时候,陪伴在外公外婆身边,总是看他们腌制冬水咸菜,寻着脑海深处的记忆,有不懂的就问我姨她们,一点一点的还原,他们的动作和过程,抓住冬天的尾巴,赶在立春之前,就泡了这样一坛子冬水酸包菜。
这样的包菜,孩子爷爷是绝对不可能拿去集市上去卖的。我们都见识过那个“固执”,又“小气”的老头子,他种的一百多棵果树,上面结的果子,每年树上果子熟了,他都要一棵树一棵树的试吃,尝过之后,觉得甜了,才会拿去卖。酸的,口感不好的,都留给自己吃。这几年过年回去,虽然是大年下了,没几天就过年的一大片果树里,总有那么一两棵果树上,硕果累累,在凛冽的寒风中,显得特别的突兀。从秋天等到了冬天,那一树的精心呵护的果子,专属于孩子。那是来自爷爷最朴实,最深沉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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