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天气好,心情自然好的多,三月过了大半,北方寒冷的天气终于渐渐褪去,山上还是光秃秃的,花和树叶嫩芽都没出来,可感觉的确温暖多了。
疫情的影响渐渐消散,商场开门,街上买东西的人慢慢多了,之后是饭店,旅店。
骑车去清河区,在水库边的小广场上暂时休息,抬车上去台阶,放在眼前,也就不用锁了。倚坐在大理石护栏上,身边有小孩子跑来跑去,手里提着挥舞着玩具球、仙女棒,父母在远处看护着凝视着。更多的小孩子骑自行车,滑滑轮,大多需要父母在一旁引导指点,时间长了,孩子突然加速,甩开束缚,倒也是飞快得如此飞快,快乐与欣慰洋溢在人们脸上。
远处有音乐声,放歌的立式音响,压抑多久的心情,没什么比大家一起跳的舞蹈更让人得到释放。音乐棚下的长号,男人与女人相对而视,身旁的乐谱风吹翻页,空气低沉悠远。
歌唱的人,打节拍的人,放风筝的人,吹着长号的人,奔跑的人,滑行的人,飞舞的人,挥舞球拍的人,静坐的人,发呆的人,离开的人,被风吹过的人。太阳滑落,时光变冷。
时间不会凝固,流动中我们失去的,不再回来了,可总算,未来的期许与愿望,还有实现的希望。
读书,绘画,写字,旅行,音乐,是我生命中的五朵金色的花,它们可能无法惊艳时光,但总会在流年中绽放。
最近继续读《流言》,上世纪三四十年代上海和香港的小生活,小故事,小情绪,小理论,张爱玲的短篇文字耐读,且永远不会发腻,过时,腐朽。翻开几页《艾青诗集》,革命与穷苦,信仰与悲痛,深入人心、血液、骨髓。《霍乱时期的爱情》将近读完,人的一生能有多出彩,不过年轻时候的一往无前,和年老之后的云淡风轻。
绘画在闲时候总是一天一副的,上班时候多半不会去画,最近加强对人物面庞的理解与刻画,很多都是自己慢慢去摸索规律的,想更清晰立体地凸现出头发,还需慢慢练习。在网上买下一些水彩颜料,一直想画些带色彩的,绚烂的红色黄色和蓝色,家中有画纸,可惜小时候的颜料,搬家时候通通扔掉了。以后想减少临摹,增加写生。
最近写字很少,灵感的存在与否至关重要,生活中美的感人的经历也同样必不可少,一直秉承一个原则,有感觉的时候写,没感觉时候停止。
定了6月下旬去昆明的机票,计划不变,具体路线随心情变,希望届时疫情过去,一切恢复。
音乐让内心开放,迎接一个个悲伤或开心的故事,绘画时候放轻音乐或轻民谣,行走骑行时候放些节奏感强的爵士摇滚乐,总是随心所欲的。
人们会说,生活苟且,活着不易。我会觉得,当你想要的太多的时候,万事都是不如意的。世界万千,拥有几样真正在乎的,哪怕离群索居,也能随遇而安。
引用张九龄的一句古诗,选自《感遇其一》
“草木有本心,何求美人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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