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招摇的“咸猪手”,
可能是潜在的强奸犯
文 | 岳冰 图 | 网络
故事素材均来源于作者采访,为了更真实地还原主人公的经历,文章采用第一人称叙述。
01
我叫张佳,是一名企业白领,今年30岁,大龄未婚的年纪。
以前经常在网上看到名目张胆的“咸猪手”,有明星的尴尬遭遇,也有普通女孩的委屈求全,但是毕竟是看新闻,觉得离自己的生活很遥远。
直到有一天,在表姐的一场生日patty上,遇见了张浩,只知道他是表姐夫的表姐夫。
表姐的生日patty,是在建设路的迎宾大酒店举行的,当时参加的人数大概有一百多人,都是表姐和表姐夫关系比较好的亲戚朋友。
表姐大学时就是音乐系的高材生,尤其喜欢钢琴和古筝,整个过程,背景音乐就是钢琴曲和古筝曲的交替,带给人一种高雅别致的情趣。
可是,接下来却发生了与现场气氛极其不协调的一幕。
在我一个人去洗手间的时候,刚走出大厅,张浩却出现在我前面,他突然抓住我的手:
“妹子,你看你,真是不知道照顾自己,女孩子家家的,单独出大厅,咋不给你姐打个招呼?幸亏被我撞到了,你也是去洗手间的吧,我在这里给你看着,你外一有什么事情,大声叫我哈。”
然后他凑在我的耳朵边小声说:“我刚从厕所那边过来,看到一个不三不四的家伙,在厕所门口晃荡,刚钻进了男厕所,一会要感觉不对,一定要叫我,别不好意思。”
他就那么紧紧抓着我的手,走到了厕所门口,“妹子,你进去吧,我在这里等你。”
张浩的模样很真诚,一副担心你的表情,让我无比感激,觉得这人真是个热心肠。
我们让招摇的“咸猪手”,变成了一只咸猪。02
从洗手间出来,果然他还在,他一只手紧紧抓着我的手,一只胳膊环绕着我的肩膀,看起来就是为了保护我的样子。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隐隐约约感觉哪里不对,却又一下子说不上来,因为看着张浩,真的是太真诚了。
走回大厅里,张浩若无其事的放开我的手,说了一些女孩子以后一定要学会注意安全之类的话。
席间,我的发卡处有一缕头发没卡好,耷拉下来,我走到大厅口的楼梯门后,掏出镜子,准备整理一下头发。
看见表姐的一位女同事安然,单独匆匆走出大厅,在大厅口,我听到了张浩的声音,重复着刚才和我说过的一样的话。
伸头一看,他正紧紧抓住安然手的样子,与各种关切的表情,和刚才面对我时一模一样。然后,他抓着安然的手,一起走向洗手间的方向。
我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没多久,我看到安然黑着脸返回大厅。
那一刻我无比确定,张浩是在找由头揩油,而且我和安然绝对不是个例。
我瞬间像是吃了一只死苍蝇般的恶心反胃,心里无数只骆驼飞奔而出。
Patty结束,我刚巧和安然顺路,同行的过程中,经过闲聊,才得知安然和张浩是老乡。
我说我表姐夫的表姐真好命,找到张浩这么会关心人的男人,对人还特别热心。
说完我下意识观察安然,只见她眉头微蹙,鼻子发出“哼”的一声,“其实我看见你上洗手间和他一起了,宴会下来,她一共在大厅口护送过四个女生上厕所,包括咱俩。”
我们让招摇的“咸猪手”,变成了一只咸猪。03
我惊讶地瞪大眼睛看着安然,她咬牙切齿:“其实他就是个流氓,被他揩过油的姑娘都排成队了。”
原来,安然曾经向表姐夫的表姐林楠,暗示过张浩的揩油行为,可是却遭到林楠的挖苦,说他们家张浩是个热心肠,安然就是居心不良,故意挑拨他们夫妻关系。
安然气得杀死他们的心都有了。
这种“咸猪手”的骚扰,长期压抑下来的窝囊和耻辱感,让安然开始寻找机会复仇。
我决定和安然一起,从张浩周边熟悉的女性入手,寻找出更多的受害人和证据。
那段时间,我和安然下班就会到张浩的公司附近,盯梢。
果然,张浩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人渣,都说兔子不吃窝边草,张浩却连畜生都不如,他只找周边的熟人下手。
我们发现的受害人还有:张浩的同事小马,张浩的小区邻居田星,张浩和安然共同的老乡梅清。
其中在一次盯梢中,见张浩强行把梅清,拖向路边一个僻静公园的小树林时,正在赶路的梅清显然没有防备,被突如期来的状况吓得大叫,拼命反抗挣扎着想逃脱。
安然一边交代我赶紧录像,把当时的整个状况录下来,一边假装路过,大声叫梅清,这才让梅清得以脱身。
梅清已经被吓得面如土色,不停颤抖,泪流不止。
这一次,梅清透露了一个非常有价值的信息,张浩对山药的汁液过敏。那是梅清有次去参加老乡聚会的时候,偶然从张浩的邻居口中得知的。
邻居说张浩小时候,因为一次用刀削山药,导致过敏,浑身都是红肿,输了好几天的液体,才慢慢好转。
几个人合计一番,有了一个好主意。
我们让招摇的“咸猪手”,变成了一只咸猪。04
那天我和安然约上梅清和小马,一人拿了个老干妈的瓶子,都特意穿了短袖上衣,躲在张浩公司附近的一个超市门口。
看到张浩从公司出来,小马先打开老干妈的瓶子,把手上和胳膊上,涂了厚厚一层事先准备好的山药汁,从超市出来,迎着张浩走过去。
眼看快到跟前了,小马假装突然发现张浩,欲要转身离开,张浩哪里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很快上前抓住小马的手,开始抚摸起来,假装虚寒问暖。
小马也毫不含糊,两只手干脆同时抓住张浩,连同张浩的胳膊上,脸上,都抚摸了一遍。
我和安然还有梅清,打开老干妈的瓶子,快步走到张浩跟前,一边笑着和他打招呼,一边把山药汁倒进张浩的脖子里,还不忘帮他快速涂匀。
张浩的手上,胳膊上,脸上,脖子里,很快变得红肿起来。
他已经意识到了什么,一边挠抓着过激带来的瘙痒,一边想掏出手机打电话。
我们也打开手机里的视频,让张浩一个个看着,有他在不同时间段,对不同女孩的“咸猪手”证据,还有那一次对梅清强奸未遂的录像证据。
警告他,如果报警,我们就会联手把他送进监狱。
然后我们几个头也不回地走了。
听说张浩在医院住了半个多月,出院后老实多了,也不敢再乱摸女人的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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