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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俩今天是不是还一句话没说过呢?啊,十一假期的第一天就这么过去了。我因为打了一宿蚊子而成功患上感冒,今天又在劲松和苹果园间来往了一趟,现在头痛欲裂,眼睛看不进字、耳朵听不得过大的声响,瘫在沙发上作死狗状。
来回的路上我发现,车身与铁轨间规律的撞击声,因为穿堂风而变得模糊的交谈声,这些白噪音将地铁车厢打造成了最佳的阅读环境,不觉间《约翰·克利斯朵夫》都读到第四卷了。我对北京的地铁还是有些感情的。大抵是小时候的活动半径实在太小,没什么坐地铁的机会,故而对这个像沙丁鱼罐头成了精的东西迷得不行,固执地认为坐地铁出行是件值得庆贺的事。这股子不知来由的情绪一直持续到高中毕业,远在海淀的北信科让我过足了坐地铁的瘾。那时候的票价还是质朴单纯的两元,十号线也不是日客流量最高的环线。占据始发站地利的我们(我和那个烧锅炉的哥们儿,他们家住垡头)经常在冷气十足的车厢里消磨青年人多余的精力,一来一往间就送走了几个暑假。
今时今日的地铁,于我而言已经退化成了单纯的出行工具。毕竟自有宠离职后的每份工作都需要乘地铁通勤,抵达公司前的抗拒、工作一天后的疲惫让我对这两点一线的一线不再抱有任何幻想,只希望它能快些再快些。直面现实就一定要“脚踏实地”、甚至低到地底,不允许再天马行空了吗?可能是季节的缘故吧,女伤春、男悲秋,也可能是正在生病的缘故吧,鼻塞、头痛、遍体生寒,此时此刻的我无比思念黄芮,想念你那黄(fan)芮(xiao)式(guo)的安慰。
最后一句是开玩喜,生气了我道歉。此致,啾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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