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好多年前的周末,儿时的伙伴结婚了.几个发小都到了,酒足饱满后,散了席。于是一起坐下来喝着茶、聊着天。突然,木风说了一句:走,上山烤地瓜去!
一语中地,各个喜出望外、兴致高涨,拿上一把长刀就出发了。那是我们儿时的疯狂乐野,山还是那座山,但如今感觉它太低了,现在认为那根本不能叫山,不过还是满山绿树,鸟儿还叽叽喳喳地叫个不停,木风遗憾着没能带把枪上来,还能吃上荤的。
那里原来是梯田,种植的人少了,没有多少人愿意去照理那块地了,只剩几块还算得上梯田的地,种着一些东西;已不是那么有条理了,草茂盛多了,大部分有一米多高,因为刚下过雨,土有点松粘,几个大孩子顺着不能算是路的山路吃力地奔爬着,嘴里不时地说着老了,还是儿时爽之类的话。气喘吁吁中,我们爬到了几座梯田之上,那不算高,我们都喘得还可以。挥动长刀,在斜坡地方做了一个灶。开始分工了,木风去挖地瓜,其他人去捡柴火儿。一阵热火朝天之后,战绩还行,挖来一堆地瓜,拾来一堆干柴,木风拿上长刀到附近砍下了几节湿柴作支架。开始生火了,毕竟是个个重抄旧业,很快进入了状态,还不时讨论起了技术问题,不亦乐乎!
一阵子下来,每个人的手都是又脏又黑,手上有感觉到久违的疼痛,那是被草刮伤的痛,感觉还是那么亲切。火烧得旺着,渐渐地飘来一股香味。稍候片刻,用树枝把一个烤得又黑又焦又香的地瓜钩了出来,蹑手蹑脚地掰开烤得发焦的地瓜,开始享受那久违的美餐。
那是无忧无虑的童年,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熟悉,那是久违的、长大之后遥遥无期的感觉,山还是那座山,树还是那些树,人还是那些人,感觉的是熟悉,感觉的是久违。
一阵手机音乐声起,说了一句,走了,回去……
而今的我,也曾去到田园的农家乐,也曾拾起柴火做起饭,也曾吃着糯甜的红薯,却还是回味不起那座山里那片田野里烤熟的地瓜,那样的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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