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对待大多数人来说是一件快乐的事情吧。尤其孩童更是喜出望外吧。
在我很小的时候,有次大概是村里开会吧。由于我家邻大街,也经常会有人光顾。此次我站在炕上同妈妈对面,妈妈说:来,朕披着斗蓬。这时,从外面来了一个男子,他走到妈身旁嘀嘀咕咕,妈侧头望他,他转身低头走了。就像是“诵经念佛”之人。后来我才知晓这大概就叫“办他(她)”。妈妈所参加的会议后来我也与妈一起参加过几次。此类会议总会先唱一首“革命歌曲”。
秋天的某一天,生严队杀牛分牛肉及下货。妈妈做了一大碗,放在饭桌上,爹爹拿起饼子,拾起筷子便吃了起来。我也拿起筷子吃了起来,刚吃一口,也仅仅吃了一口。突然从外边进来一男子,大概是爹爹看到了便说:吃吧。来人笑喜喜地说:我这就来看肯。我望望他,爹爹望望我。在妈妈去逝后,姐姐有次说:您不馋,不管,等等。大概就是指此类事情吧?
大姑嫁到了七、八里外的“仙格庄”。应该是过年吧,有天晚上,我站在家门里边。只听:他呢。我回头看,见姐姐正目视着妈妈,妈妈没有回音。我想大概是指我吧。兄弟几个同姐姐一起背着编篓子步行去“仙格庄”大姑家。中途在途经“山口村”时还做了休息。由于年幼,确实记不得太多。在大姑家,我同样站在家门里边,也同样是姐姐,说:吃饭了,还同前边那个说:我吆呼吆呼。我见前边那个头也不回,勿自做着。我只呆呆地站在那里,过了一会,向门前看了看,见天空飘雪花了。我听身后有人说:下雪了。大概是大姑吧,但我再也支持不住了,便一头栽在门外。这顿算又没吃。以后的事便不知道了。
这样的事情发生过多次,各人勿自做着自己的。
随着年龄的增长,大概是在二十几岁吧。有天,我同妈妈呆在家里。二哥不知何时进来了,直直地盯着妈妈,妈妈头低着,只见二哥俯耳对妈妈说:能干就行。妈妈“啊应”一声。
在一次姐夫到家中,他(她)们围坐一桌在那里吃着、喝着,我走到里屋门前站住,就听姐夫说:姊妹们都行啊,这是“造成”,朕这——。便哈哈笑了。我这才看到桌上有几个人正看着我。后来,听姐姐说:她也——,不管,说我知道。大概就是指此情此景吧。
妈妈去逝的当天,我出去找人救她。真是“无巧不成书”,我正看见二哥站在十字路口,从东过来一人,大概是见我吧,便直直盯着二哥,只见二哥探身观看,身子一伸一伸地,大概是在调适吧,以防身体前倾而倒。那人边走边又直直地看着我,大概预感到有事吧。我走到二哥身旁叫他,说了他几句。他便随我一同来了,在走到户通口处,我寻思同他商量商量怎么来救妈妈。只见他大声说:自己走。还摆出不与我同行的姿态。我看此类人是无药可救了,很是无可奈何。二哥同我一起把妈妈抬到了炕上,这时路路续续来了不少人,我忙前忙后,几乎是我一人在施救妈妈。
整个过程评论的到不少,真正有益的没几个或者是没有吧。大概都在伺机行事吧。
妈妈走了,离我而去了,这一去永不复返了。剩我一个人孤苦伶仃,妈妈有我来照料,我恐怕没人照料吧。有的恐是杀戮吧。
这就是我生活的人类社会,这就是我生活的世界、生活的星球。
写于2020年整月。缅怀妈妈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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