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的春寒很凛冽,可以和寒冬腊月媲冷。冷风就像冰刀一样划割着露在外面的每一寸肌肤,使其红肿刺痒,甚至流水,不信你来北方零下二十四摄氏度的大同试试。
这几天真的受罪了,婆妈去世,老公带领儿子和侄儿及外甥轮流守灵。当然年轻人有他们的工作和生活,不可能一直守着灵前,做为大媳妇的我,家里做一群人的饭,晚上替换老公他们守灵,整个人就像挨打了全身疼痛。
婆婆是个别样的老人,活的时候就像小孩儿,闹腾的全家不得安宁,医院检查全身上下没有病就要住院治疗,急得医院主任出门劝出院。但是出了院在家闹腾,嘴里咬着毛巾唧唧歪歪的装疯,能走能行的盖着被子不起来吃饭,让人喂饭,让人擦屁股!
腊月二十七晚上摔了一跤,额头碰的缝了五针,然后就不起床,半个月后去世了。
正月十三去世,黎明天降大雪,市内六点半到七点的雪密度几乎是一米外看不到对面人的面孔,一个小时内雪厚度达到五六寸之厚。十三夜晚寒风刺骨,我们穿着羽绒服套军大衣冻的发抖。
明天第五天亲戚们来吊孝,本地乡俗叫正日也叫撕灵。来一波人烧一波纸钱,至亲至爱哭上几声,远房亲戚滴几滴眼泪,中午吃席,当然了亲戚们也会上礼金。
还有两个夜要守,孩子们都要守,不让老一辈出去,老一辈心疼孩子们,争着要出去替换,再冷的寒风挡不住亲人们的脚步和心意。
第六天早上老人就入土为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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