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者越来越多,他们一边架秧子起哄,一边举着手机拍摄。
吴回不解地问: “柔利只是可能对吴依人施蛊,你就送了溪边宝簟给她。现在轮到他,你不阻止,反倒纵容起来了?”
“他现在心里没有自己,只要别伤了吴依人,自己被如何践踏、他都无所谓的。”
吴回扭头看看右肩上的东方句芒,钦佩地说:“你也是睚眦必报啊。”
“这话从何说起?”
“他差点把你耗死在归墟。”
“丢下他、我不就没事了吗?——他们出入归墟,都是像做梦一样不可控,出不来就是死了。我们呢?虽然待久了也会疲惫,但出入自由。”
显然,神的境界也是不尽相同。比如现在,东方的真实意图,其实是希望通过直接的较量,掌握各位的状态。
“这样啊?——看他现在这个样子,以后还敢吹牛?”
东方笑道:“我看没这么简单。他不会跳舞,你看现在,不但每步都在点上,而且非常协调。这是三天两天可以练出来的吗?”
“是不是恰恰说明、他中了蛊?”
“你说的对,可我总感觉他是装的。”
“他为什么要装呢?”
东方句芒揣测说:“也许是憋了一肚子的诗和尿,想找个契机宣泄一下?”
果然,东方话音未落,吴铭借最后一连串夸张地扭胯动作,“呜!”一股热流直喷墙面,显出几行清晰的字迹——
定陶楚人吴家奴,
游魂早已归三户。
今我泛舟偕西子,
也是当年五里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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