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刚认真严肃了两篇文章的时间,生活就跟我开了个嗨皮的玩笑。
去年开始因为疫情,我们单位食堂不允许堂食了,食堂给配好一次性塑料餐盘然后所有人打包带走,各自回办公室吃。
后来说不够低碳环保,食堂不再提供餐盘,需要每个人自带小饭盆。
我怀孕期间我亲爱的婆婆妈给我带爱心午饭的不锈钢小饭桶不见了,任我翻遍地下室依然无功而返。
像我这么粗糙的人,自然不会选择再买一套可爱的餐盒,我觉得这玩意儿整一个对付得了,还不知道能使上几天。
于是我拎着俩玻璃保鲜盒大摇大摆充当餐盒,每日里混迹在打饭大军中间还无比骄傲。
届时正值隆冬,洗手间的热水一次只够一个人的量,到第二个人出的都是凉水,每天要就着凉水刷小饭盆实在是太痛苦了。
然后这样的生活持续了两个月零七天,就在昨天,秘书小王刚皱着鼻子刷完它们,手一滑,餐盒飞出去一个,进行了一次名为“做自己”的自由落体运动,cei了。
于是比刷饭盆更痛苦的事情就出现鸟——饭盆之一阵亡了。
那一地的玻璃碴子,很像我当时的心。
我还本着谁污染谁治理,谁开发谁保护的态度,举着笤帚扫了半天厕所地上的碎玻璃。
真·碎碎平安。
还剩一个也不够打饭的啊,难道我要让派饭的大师傅把四个菜都打进一个盒子里?
那得什么味儿……
回到家后我又开始翻箱倒柜,找到一堆瓶瓶罐罐杯杯盒盒,无奈不是材质不行,就是大小不合适。
有一个玻璃保鲜盒看着倒是勉强能接受,但是容量实在是太大了,我都怀疑我要是敢拿着它去食堂,派饭大师傅会怀疑我是来抢饭的,仿佛八百年没见过饭一样。pass.
后来的后来,我以一种报复人生的心理,赶在淘宝活动的尾巴上网购了两个高级货,只是不知何时才能到位。
今天的我,是得到了太君救援,背着她拿给我的一摞崭新的一次性餐盒准备先敷衍一个星期的精致小王。
我真开心,开得稀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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