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不似月光那般清冷,多少有些温度,只是少了些星星的陪衬也多少显得有些孤单。
街尾的巷口有只老黄猫,总是在白天最好的日头对我嗷嗷叫几嗓子,在夜晚最深的时刻目送我爬上竖起的高阁。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也开始有了收藏老物件的习惯,也开始会对着抽屉里的糖纸发呆,对着墙上或者桌子上模糊的相片愣神。
也会拿着艺术的手段去点评几句,但大抵最后也都是忘了说了什么,也许艺术的本质便不是记忆,应该是遗忘,但又有谁知道呢。
兴许也不是不记得拍的是什么,大抵也是忘了为什么要去拍照了。
不过也该庆幸,因为若是每一段刻苦铭心的幸福都被锁入记忆,那怕不是一件及其困难的破事,于我于她于她们都算术不算话。
做书签的习惯到真真没去丢了,只是大多都被我送给了朋友,至于飘散去了哪里,我确实不大明白,是在书里还是在梦里,还是被丢了,怕也是只有书签自己知道。
就像是从0到1和从99到100哪个难的问题,兴许会困扰我一整天,但也许到别人眼里便是成了我的矫情。
不过也确实是个很有意思的辩题,是从无到有更为艰苦还是从残缺到完善更为困难。
是创造更艰难还是维系更需要耗时耗力呢。
是诞生之出的啼哭更响亮还是终归陌路时候的哀悔更沉重。
在成长这种逃无可逃的过程里面,为了避免被批评习惯于混迹在自己喜欢的人群中,对自己曾经犯下的过错耿耿于怀,担惊受怕的害怕打扰别人,得了身处人群之中自我麻痹的孤独病,享受着被他人左右逃避选择的快感。
爱情的苦果是甜的,离别的眼泪是幸福的,用矛盾当做麻痹自己真实情感的良药,用自我作为弥补自信缺失的填料。
就像是丢失了1的0和丢失了1的100,一边唾弃着完美一边拒绝继续完善,抓住残缺作为评价自己的关键词,用锤敲击自己本身相宜的角度,磨出虚假的“毕加索”。
自诩为艺术品的同时,做着掉价打折的事情。
就像爱上老虎的猫,空有喜爱,但却不知怎么才算结果。做着迷茫的导向标,学习如何混乱自我的感知。
时常感慨,总是迷失,一直妥协,从未反抗。
我好像也开始坚信生存就是荒谬合法化的过程。我开始思考的不再是在废墟上竖起高阁,而是播种鲜花,寻求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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