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后有一座假山盆景。我站在这里,视野开阔。
盆景“山石”奇峭,枝叶扶疏,水声萦绕,颇有意境。“山脚下”的水,仿佛被时光侵染又遗忘了,浊不见底。偶尔会招来些小飞虫,落在水面的残枝枯叶上,继而荡起一丝灰色的涟漪。午后的阳光穿过“天马”行空,透过楼宇窗阁,映照在池水之上,泛不起一点儿波光。大堂内人声沸沸、脚步声起起落落。我决定消除这不和谐的厅间一隅,来回来回、转转擦擦……看着一池死水焕发出清澈的容颜,流淌在方寸之间,充满活力,我有些激动,思绪飘然。遥想着躺在山谷中、田野里,风也淡、云也淡;听着汩汩水声,心也轻了、帽也轻了。
人,应当诗意的栖居——荷尔德林。蒙田进一步解说:“我们最豪迈、最光荣的事业乃是生活得写意。一切其他事情,执政、致富、建造产业,充其量也只不过是这一事业的点缀和从属品。”
我们太过井然、森然了。人们低着头,直至目的(地),脚步匆匆。没有时间、也没有心绪停下来看看头顶的天空、听听自然的声音。身不由已和利欲占领了我们天性的自由和美丽的遐想。
前不久看过一个视频,丹麦首相在发布禁止动物表演的政府声明,说到“大象和骆驼不能分离”时,竟然笑场了,笑的不能自己,众人也跟着笑了,会场里一片欢乐。我想,这应当就是诗意的栖居吧!——敬畏自然,爱护生命,随意生活。
后记:这是基于特定工作场景写的一段,比如帽也轻了——帽就是执勤时戴的钢盔。但也不得不说,通篇文章读起来还是很矫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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