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南游日记随笔(第十日)
文:我是素颜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几个精神抖擞的女人,年龄从五十岁、四十岁、三十岁、二十岁不等,她们聚在一起,弹着吉它,朗声唱着能轻松静心的歌谣。欢快明亮的曲调谈唱一直持续到十一点。
由此想到信仰的问题。浸淫俗世生活的大众都有很现实的日子要过,在柴米油烟酱醋茶的日常生活中,庸常、无趣地一日重复一日的状态是有的。把平常的日子年复一年地过下去,还要找到一点生活的乐趣来,让日子有些生趣,那就少不了追求一些形而上的精神上的愉悦。
早晚聚集在广场上跟随着音乐的节奏跳着简单步伐的中老年人们,她们的信仰里离不开广场舞的音符。爱好弹唱的一群老人,换上了舞台上的戏服,在树荫下的凉台上对镜化装,一丝不苟地描眉抹粉梳头,认真程度不亚于要正式登台表演。抽打着陀螺的老者,郑重其事地同时转动着几个陀螺,看着哪一个转动迟缓,甩起鞭子猛地抽动一下,马上又恢复了活力。
云南游日记随笔(第十日)地铁上进进出出的年轻人,穿着时髦的乞丐裤,男生头顶梳一个小辫,女生画着精美的妆容。无论坐着的站着的,几乎人人手中握着一个手机。耳朵上戴着耳机,低头专注地盯着手机,有些在追剧,跟着剧情起起伏伏;有些醉心于新奇的小说,不停用手指地翻拔页面获取新的内容;还有的两手飞一样交叉着,津津有味地玩着游戏;也有的不停地翻着微信聊天框,看看又有谁在说话留言了,有谁又发表新的聊天内容了。此时此地的人群也有信仰,人人都在信仰手机带来感观旳快感。
在湖边。满池的荷叶连成一块绿色的百折叠裙装,几朵半闭合的荷花掩映其间,给绿裙增添了些红与白的点缀,有几株莲蓬斜斜地探着头,好奇地向湖畔张望着,她一定是看到了树荫石阶上捧着一本厚厚的书在阅读的男子。这个画面还是极为少见的。有了手机,有了电子书,捧着散发着墨香的纸质在休闲阅读的人,似乎少太多,有点物以稀为贵了。这个时候,读书的人也是有信仰的,他的信仰在书中。
云南游日记随笔(第十日)信仰无所谓高贵还是低下。每一个人活着都像在做一道增空题,日常的吃喝拉撒睡,正常生存所需的工作学习,为生计奔波,这是生存必需品,与信仰问题风马牛不相及。必需之外的时间就关乎一个人的生活质量了,这就是信仰的问题。
刚刚看到一个男孩,年少时为了让弱小的自己显得强大,不停地纹身,全身三分之二的皮肤都纹了不同的图案,结果后来的上学及工作中屡屡碰壁,他把纹身逞强当作了自己的信仰。还是那些打架斗殴吸毒妨害社会正常生活秩序,欺负弱小的,他们也有信仰,不过信仰的是负能量罢了。
饱暖思淫欲。这里的淫欲可泛之所有满足生存条件之外的一切物质和精神上的不满足,吃饱了穿暖了仅仅是极浅层次的基本需求,那么其它的空隙呢,需要增充不同的物质,不然很空,会无聊会空虚会寂寞会孤独会郁郁苦闷。
云南游日记随笔(第十日)信仰由此而生。不同的生活环境和生活层次,不同的人物性格和人物喜好,造就了不同的人物信仰。
信仰,适合自己就好,让自己愉悦就好。就像此时,一大群不同年龄段的女人在客厅吹拉弹唱,而我俯爬在床上,在看余秋雨的《吾心安处,便是吾乡》。
此时,吾的心也是安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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