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当时读小学的最后一年。父亲去广州读书,家里只剩下母亲和外公。
每周六,伴随着父亲的启程,我与你也前往去补习班的路途中。
每每下课,便可以看到母亲你的身影,在门口等待着我的归来。我们谈着早晨的英语课,谈着成绩,一路慢慢地走向吃饭的地方。有时,你还喜欢到路边的服装店看看,逛逛,光看不买,问你为什么,你却摇着头说不合适,其实心里一定嫌贵了吧。
走着,讨论着,吃午餐的地方很普通,总离不开粉,无论是在那一楼的那个小餐馆,还是在四楼的那个大大的却没什么人的的大餐馆,总是点着差不多的菜肴;总是米粉两个,永远不差的鱼丸和那盘盘的肠粉。
最令人深刻的就数那次的去的餐馆了吧,一起坐在那长不见头的椅子上,选择着位置,等待着午餐的来临,应是第一次来或者太激动的缘故吧,便忘了将服务员给的餐前小饮带了进去。做到位置上,洗好碗,泡好茶,便在右边的小电脑上点起来菜,最让我印象深刻的就是那个鸽子,看起来蛮大的,还打着特价,你变欣然收入了口囊中,结果吃起来小小个的,除了骨头其他的几乎都有,那一点点的肉还不够塞牙缝的呢,你还一直在那里抱怨着。之后啊,就再也没来这吃过了,除了每天蹭蹭这儿的电梯来到书店,也没与它有什么交集了。
当每天吃完午餐,就跑去书店看书,待我看完书,你就跟我坐在书店的咖啡厅里,教着我坐着那一道道的数学题,一直说着我的脑子不灵光。可能是我不记得了吧,之后的你总是下楼去斯美总校区那个休息着,待我看完书下来,就来到你旁边写写着那天的作业。写完了,便到隔壁的滑滑梯那儿玩,你也不介意我的年龄。有时,你还会跟我去滑滑梯那儿的超市逛逛,不过大多数的结果都是空手而归。
等那一个个中午过去后,我们便又走在那熟悉的道路上了,你送我去补习数学,又等着我,等着我抱着书本归来。当时的夏天很热,车子也总是延误,每次我都牵着你跑着,赶着车。若是赶不上,便趁着等公交的那一个小时的时间跑去车站那儿的中国移动歇息,我总是假装看着手机,而你就坐在旁边的椅子上观察着车子的动向,其实就是蹭着空调。在你的陪伴下,那日出而作,日落而归,好像都不是那么地艰辛,那么地辛苦。
“你问我出生前在做什么
我答我在天上挑妈妈
看见你了
觉得你特别好
想做你的孩子
又觉得自己可能没那个运气
没想到
第二天一早
我已经在你肚子里”
——挑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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