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写了一篇《嗜痂成癖是怎样炼成的》,反响强烈。我原来以为要被风沙,结果没有。我想,这就是了,也不是什么大事,何必如此忧心忡忡呢?
但在一些群里,被一些简友拦着问,是不是讽刺哪个。我看到他们这样打出的几行字后,我惊出一身冷汗,联想到有一跟我关系很近的简友,他喋喋不休地跟我王顾左右而言他地说话,我想,他很可能像曹操那样,百般狐疑了。
其实,这篇文章讽刺是不假,应该不是讽刺任何简友,因为写这篇文章前,我正在看一位拿大奖拿到手软的大文豪的一本书。
我觉得那本书,就是一本低级趣味的书,拿肉麻当有趣,把贞女写成人尽可夫的荡妇,还要美其名曰娉婷袅娜,里边一些艳冶的内容,若是拿到平台里,肯定会叫暂停。
不论那个大文豪想说明什么,不论他怎样把历史和现实穿插着写,不论他写的语言是怎样地狂欢,不论他写的前言是如何地说,哪怕只剩了一个人看他的这种长篇小说,我都认为没有多少人能读懂他的这本书。
相反的,他的那极富诱惑的语言,对不懂他为何那样写的读者,是任何人也难以抵御住诱惑的,是会被他攻沦陷的。
说得直白些,这个大文豪的长短篇小说和他的一些政论文,都像那个一样,会很容易传开去,让人防不胜防,很快会成为他的书的俘虏。
因此,我才写了一篇《嗜痂成癖是怎样炼成的》,对这位吸痈吮腥的大文豪进行一些那个吧。因为考虑到不必怼平台以外的人,我才想到了小时候听来的故事。
而且里边李荣方是哥哥,另一位姓李的应该叫李荣国,是李荣方的弟弟,考虑到写成兄弟俩,更要被有些人误会,因此改了他们的关系。
因为有些人的想象力相当丰富,你本来就是有感而发,根本不是写任何简友,他偏要喋喋不休地说这说那,严重怀疑我写的他。对这位简友,我只能郑重地跟他说,绝对不是写的他。不仅没有写他,这些日子,我心里想的也没有他,我已不把他的一些什么文章当作什么了不得的伤害人的大事了。
现在在平台里写个什么文章,还是要极其小心的,要像《红楼梦》中的林黛玉那样,不能多走一步路,不能多说一句话,战战兢兢,让人如履薄冰,如临深渊。唉,以后像这种让人猜疑的文章,还是不要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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