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道白光在脑中迸列时,我渴望呼吸,渴望永久,渴望着一切美好的事物。大把大把的新鲜空气开始吸入肺部,在那瞬间,我感觉到了从未感觉到的美,它是那么地飘忽,那么的琢磨不透。我想抓住这束白光,想追随着它永不回头。但随着快乐而来的是无尽的焦灼,这种焦灼在我眼前放大,放大,再放大至无数倍。
我开始轻轻啜泣,似乎只有哭泣才能缓解我的恐慌,才能使我内心平静,才能使我接受眼前的现实。转而,轻轻的哭泣变成了嚎啕大哭,每个器官都想表达对逝去白光的不满,他们又开始叫嚣了。
头埋在肩头,被禁锢。似是在平息一头失心疯的野兽,轻声呼唤,轻轻拍打,灵魂开始渐渐回归至身体。
问,你怎么哭了,没有回音。
再问,是不满还是太满,寂静可闻。
至此,脑海中浮现出一幕:一老头匐在她身上快乐地死去。
最后,附上最近中意的图,源自掌阅
妄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