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部小说被禁16年,终于才重见天日,得以再次面世。
到底是什么原因,会让一部小说受到如此“重视”呢?
它到底写了什么?又碰到了什么“高压线”?或是又触及了什么样的“底线”?
这是一部什么类型的小说呢?长话短说,我就不卖关子了。
它就是陕西作协主席贾平凹的《废都》,这部书可以说整整影响了我这青春岁月,我是看着它的一路兴衰走来,有太多感慨,说来话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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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心里,这部小说,当初就像一个刚处于青春期的男人,因情感过于充沛,近乎精神上的“发情”期,把自己的激情展示得太突出,叫激情有余,理智不够。
于是造成了极大的冲击波。有些事可做,但不可说,有些事可说,但不可做⋯⋯
这部书描写的是中国转型期西京城文人的故事。作品通过潼关青年周敏携唐宛儿私奔至西京遇见著名作家庄之蝶,从而开始了四个文化人命运沉浮的故事,开始了四个女人寻找自我迷失自我的故事。
故事情节看起来没有什么问题?关键是此书成书于1992年,而书中一些描写确实真实到有点赤裸裸,为此作者虽然提醒说,此处省略多少字,但在那个社会环境下,突破性创新性还是过于猛烈。
于是这本书无缘无故的消失了,再买就买不到了,当时记得我有一本,已翻得很破很破,我想既然这么有争议,这其中一定是触及了某些社会痛点,一直想再细看一下。可就是再也没有找到。
念念不忘,必有回响。现在终于看到了各种版本,于是努力地找,想找到那些被删了,那些又是洪水猛兽的文字和情节,为什么必须要把它们删去才能出版?
因为最早的版本已找不到了,所以现在看到的是删减本还是原本(未删本)已不得而知了。
我也不能真正完整了解这本书被禁16年,到底是为什么?已查无实证。
但是近期因阅读贾本凹杂文集《游戏人间》的一篇文章,引起了我的好奇,其中一篇《酒》中描写的事,好像就与《废都》这件事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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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作了一个联系,看看作家本人是怎么从文字描述中透露出来的,现在我把《酒》中一段原文,选出来说与你听,以此我也作一个事情原委的猜想。
“没过多久,我惹出一些事来,我的作品在报刋上引起了争论。争论本是正常的事,复杂的社会上却有不正常的看法,随即发展到作品之外的一些闹哄哄的什么风声雨声都有⋯⋯”
后面他父亲这一段话,也能见到端倪:
“平儿,我们喝些酒吧,我有话要给你说呢。你一直在瞒着我,但我什么都知道了。我原来是不这么快来的,可我听人说你犯了错误了,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情况,怕你没有经过事,才来看你。报纸上的文章,我前天在街上在报栏里看到了,我觉得那没有多大的事。你太顺利了,不来几次挫折,你不会有大出息呢!当然,没事咱不寻事,出了事但不要怕事;别人怎么说,你心里要有个主见。人生是三劫四劫过的,哪能一直走平路?⋯⋯”
是的,人生会发生很多意想不到的事。贾平凹倾注了所有心血的书,曾遇到过前所未有的挑战。
为什么这类小说总是命运多舛?就只有一个原因,就是在这样的时代背景下,小说家也是思想家,他们的思维总是特别超前,社会还完全没有想好如何接纳,他却勇敢地比别人跨出很多步,而那些只能在私底下可以说的情色,却大胆地活灵活现描述出了出来,大胆地挑战了当时人们的普世价值观和审美,那结局可想而知,
就像《金瓶梅》到今天还是禁书,莫言因为写《丰乳肥臀》,被脱下了军装,《废都》被禁16年等,都莫不是如此。
虽然国学大师季羡林曾预言:《废都》二十年后会大放异彩,但这些书,真的就如李克勤那首著名的《红日》所唱:命运就算曲折离奇,命运就算颠沛流离,命运就算恐吓做人没趣味,别流泪心酸,更不应舍弃⋯⋯
世界正在不断变化中,人们的认识也在不断升级,这个世界的人们也在变得越来越开明包容,总有一天,更多类型的小说不会再流浪,总是墙内开花墙外香,而是真正能在自家的文化花园里百花争艳、繁花似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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