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又是毕业季。每次一到毕业季,本中老年人就会又开始忆往昔了。
二十多年前的那个炎热的夏日,我高中毕业了。从教学楼二楼到四楼的距离,原来只有三年。
还记得学校的篮球场么?斗牛式的角力,肆意挥洒的汗水。下雨了更兴奋,衣服湿透了,滑倒了也不在乎。
还记得农校的足球场么?满地的黄泥,雨后泥泞得能粘脱鞋,踢一次球那白色的回力便永远是黄的了。
还记得学校后面的五楞岭么?天蒙蒙亮一口气跑完那几百级阶梯,小腿绷紧、胸痛,但是你还要绑两只沙袋。
还记得宿舍床底的那捆大胶管么?每天下午下课后,扛着胶管直冲旧印刷厂后面的水池,去迟了可没水冲凉哦。
还记得校门口的那排小饭店么?咸湿佬的扣肉、卷闸门的豆腐、阿海佬的腐次、芳香的一文一餐……那只油腻的双行薄上记的数,你结清了吗?
这一切都随着毕业淡淡远去。
开始的时候我们四个说兄弟永远在一起,没想到高考的几张试卷就把我们拆散了。各自奔波劳碌,一年也难得见两次。
那个语文成绩老是和我抢第一的女孩已经远嫁大洋彼岸。
周末在宿舍和我一包花生一瓶九江的上床,毕业二十多年从未再见。……
致青春,想念青春,还有你们——我亲爱的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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