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大概都一样,任何危险的事情没切切实实发生在本人身上的时候就会觉得无所谓,顶多算是惊慌一段时间后,再感叹“啊,好可怕啊!”就好像任何伤痛,当刺在别人手上时,我们只能看到流淌的鲜红,和那到深深的伤口,之后略带沙哑安慰“会好的,忍住”,而只有当伤口横亘在自己身上时,才明了这伤真的很痛,那又能怎样呢?不过是在无数黑夜里肚独自舔舐。忍住?多么可笑……
我们大概都一样,任何危险的事情没切切实实发生在本人身上的时候就会觉得无所谓,顶多算是惊慌一段时间后,再感叹“啊,好可怕啊!”就好像任何伤痛,当刺在别人手上时,我们只能看到流淌的鲜红,和那到深深的伤口,之后略带沙哑安慰“会好的,忍住”,而只有当伤口横亘在自己身上时,才明了这伤真的很痛,那又能怎样呢?不过是在无数黑夜里肚独自舔舐。忍住?多么可笑……
本文标题:2020-07-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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