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前又拿《故梦》作摇篮曲了,最近,听流行,听民谣,很少再来了解古风圈。才去听了《参商》,和《我的一个道姑朋友》有点像。在我的情感里,这样的歌曲已经不在古风类了。
我终究还是放不下古风,民谣、流行再好,也没有古风歌来的醉人。
民谣里,陈粒唱着《祝星》,宋冬野唱着《董小姐》,我原本以为这是救赎一般的爱情,可归宿还是流浪。
陈粒说过“我现在眼里只有祝星,她开阔,我这就亮敞,她低落,我眼前就暗阖,她是我,我不是我。” 字字温柔字字坚决唱你。她的每首歌唱的都是祝星却也还是没能抵挡这世俗的腐烂和八小时的时差。她走了,继续唱她的民谣。
民谣只适合流浪,唱遇上的事,爱上的人,停下了,就不是它了。
民谣和古风很不同,民谣你少年听不懂,古风你中年听不来。
winky诗唱《花凋》,小曲儿唱《上邪》,我们只是听曲调,听唱腔,听意境。它不会给你过多的悲凉,只予你淡淡的哀婉,藏于清幽的文字间。
每首歌背后都有故事,比如《上邪》,也如《花凋》:
在中国,尤其相传有个习俗,就是家中若有女诞生,则酿一坛酒,及至女儿待嫁出阁时,用以宴请宾客,而这坛醇香美酒,即称“女儿红”,可若是女儿未出嫁而早殇,那这坛美酒就叫做“花雕”。“花雕”即是“花凋”,意在纪念花之早夭。花雕比女儿红更多了一层哀婉与凄美。
古代的故事总是比现在美很多,“从前的日色变得慢,车,马,邮件都慢,一生只够爱一个人”。
有一日,偶然进了一条巷道,入了一处阁楼,满目残破萧条,只见一名白胡子老人抱着一坛酒醉着,见了我也无起身之意,只问:
“汝可曾知谓花凋?”
知谓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