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中国的圣人说:“未知生,焉知死?“西方的哲人则倒过来说:“未知死,焉知生?”
我也听过这样一句话:可怕的不是一有,而是无。烦恼是有,寂寞是无。临终的痛苦是有,死后的灭迹是无。
我时常去想“死”这个定义,这个概念,在我看来它是孤独的,寂寞的。一次做梦,梦见自己已离开了这个世界,看到我爱的爸爸妈妈,不论我怎样去追,也追不上他们,也牵不到他们的手,我只能看着他们一步步地走远,而我只能大声地哭泣,呼喊……当我醒来时,眼角 还残留蒂眼泪,那种感觉真的好孤独。
死带给人的总是那么突然,上午还看到叔叔在充满活力的砌墙,结果下午就听说因为墙突然倒了,他离开了人世。当我到医院时,他已躺在冷冰冰的太平间里……
死随着岁月的流逝,当我经历的多了,我也会忧郁的想:我不该这么永远的消失。
但我听到一个声音说:人人都得死。
人们对于一切悲惨的牢情,包括我们自己的死,始终是又适应又不适应。时而悲观时而达观,时而浩醒时而麻木,迫到最后都是如此。只有死才能结束这种矛盾状态,而到死时,我们不适应的也适应了,不适应也无可奈何了,不适应也死了。
死是最令人同情的,因为物伤其类, 自己也会死。死也是最不令人同情的,因为殊途同归,自己也的死。
死真的让人别无选择,我有时会想,我会不会坦然的面对死亡?我是不是一个怕死的胆小鬼?也会想如果有一天我要离开这个世仅,会不会有人为我而伤心,为我哭泣?而我的灵魂与肉体分离的一刹那,我会不会看到我想吓到的一切?
据说,临终的人容易宽恕一切,并非因为他突然良心发现的缘故,而是因为在绝对的虚无面前,一切琐碎的往事对于他都真正无所谓了。
死时哲学,宗教和艺术的共同背烘,在死的阴影的背烘下,哲学思索人生,宗教超脱人生,艺术眷恋人生。死始终是共同的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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