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03.22
狮子头
为何取名狮子头?是因为狮子头大且红红火火颜色讨喜么?不得而知,神医喜来乐最爱的食物,为了能吃一口狮子头没少挨奚落。狮子头在我家属于年节必备的“压桌菜”,我妈手艺越练越娴熟,中间繁琐的步骤她都能倒背如流,学菜做菜是她的爱好,拿手菜里狮子头算一个,肉馅得亲自剁,不能过细成也不能过粗,粒粒像豆子半大小,三肥七瘦最佳,加上她熬得葱姜水,花椒香叶桂皮之类磨成的细粉,加上切碎的荸荠或是鲜笋,放到油锅里炸,油花翻腾肉圆不像肉圆,倒是像早点摊上的炸麻团,不过麻团我是能吃的,只是不吃肉团。等到肉团微微定上一层焦壳得捞出入蒸锅蒸上半个钟头,最后上桌前浇上酱油糖熬成的酱汁和,肉红色亮满室飘香。
小河
我家小区外面有一条清沟,沟里有鱼,沟边有树,几轮治理,翻修了堤岸之后成了老老少少闲暇遛弯的去处,沟里大大小小的横着石头,断层之处水流向下变成了迷你瀑布,落日余晖之下竟有几分“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的画面感,我总是叫它“小瀑布”,也不知道这条瀑布究竟会流到哪里去?顺着清沟一直走,两边变得开阔了,水面也变宽了,偶尔可以看见站在河堤上的穿着水靴大叔,拉着网,用力朝后背一甩,网子落到水里,能捞到什么呢?远远的望着,风把水面吹起了金光闪闪的褶皱来,明晃晃得叫人睁不开眼,是自然的手笔,也是自然对美的寻觅。
口罩
口罩带了一个多月了,蓝色的白色的黑色的渐渐戴处了感情,出门不戴口罩,好像丢了魂儿似的手足无措,戴上了口罩,遮住了三分之二的脸,眼睛以下的活动范围却变大了,你撇撇嘴,没人看得见,你嗞嗞牙,没人看的见,笑声变轻了,哭声变小了,你看,口罩的功劳有多大!刷到一则有意思的新闻,说钟南山院士说了,不排除将口罩戴到六月份的可能。哎呦妈,口罩厂长拍起了大腿,眉毛一扬,叹了一口“害”,我跟着也拍了一把,眉毛一横,喷出一口“害”。
蜻蜓
我小时候的玩虫有三种:蜻蜓、螳螂、蝈蝈,最常捉的就是蜻蜓,顶着个大脑壳,一身通体墨绿,黄肚子带着一圈圈黑环,被我叫做“蜻蜓王”飞起来翅膀底下像装了个马达,嗡嗡的威风极了,这种一般捉不住,机灵的很;那种亮蓝的灰蜻蜓,看起来像个优雅的贵妇,眼睛尖尖个头不大,立在花枝上,实际上呆头呆脑,一抓一个准。还有一种纯黑的蜻蜓,全身一抹黑体型比较小,有一回姑父拍到一张,猛一看我以为是只大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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