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课抄了六零后诗人李元胜的诗歌《惊奇》。读诗抄诗已经常态化了,这样或许会使原本庸常的生活在每日凌晨的那一刻乍显雅致,当然这只是我自己的感觉。
高一新教材第一单元就是诗歌单元,而且是新诗单元。虽然我抄诗读诗,但并不意味着我就一定懂诗。有很多东西,特别是音乐,诗歌,舞蹈这些艺术门类,其中的意蕴往往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
假期除了每天帮太座看孩子做家务之外,在两个外孙睡觉的时候也重读重看了年轻时读过看过的一些书和一些影视。比如王朔的小说,金庸的小说,方方、池莉、格非和苏童的小说,还有《年轮》《激情燃烧的岁月》《大院子女》《柳堡的故事》等一大批老电影老电视剧。当年读,当年看时,或许并没有如何被感动,而现在重读重看时,总会被一些当初觉得很平常的文字和画面感动得老泪泗流。
这算不算是一种惊奇,我觉得惊奇应该保持心态年轻一种激活剂,只有热爱生活,留意生活的人,才会在凡庸的生活中会时常发现惊奇,感觉惊奇,享受惊奇。
上班这几天,备课上课之余,在读宪平邮来的一本书,是台湾文化名人吕正惠先生的随笔集《CD流浪记》。备课备累了,戴上耳机,翻读几页随笔,听听吕正惠文中介绍的西洋古典音乐,便会感觉很轻松很惬意。其实我是一个乐盲,听歌曲听乐曲都凭感觉或喜好。当一名音乐发烧友是需要有相当的实力的,而这一切我都没有,只是很随性的兴之所至吧。
贾老师前些日子回东丰了,准备把原先住的房子收拾一下,然后处理掉。老师家里有很多很多的书,大都是我们上初中时在老师那里借过读过的,这次老师把其中的一些精品珍本送给了我和轩帅。贾老师是我们四十多年前的老师,而且是我们刚考入二中上初中时的班主任和语文老师,教了我们两年。老一班的每一位同学都深受其影响,而且这影响一直延续至今。
亲其师信其道是一种传统,而这样一种看着很正能量的传统也日渐式微了。现代社会的师生关系应该是一种契约关系,而传统社会的师生关系是一种非血缘的传承关系。古人说“师徒父子”,就是说师生间传递的不仅仅是知识技能,还有更深刻的高于知识技能的社会伦理。从这个意义上讲,我更怀念小学、初中、高中时,更留恋那段日子里淡如水浓似血的师生情。
今天是农历庚子年七月初七,在中国民间被称为“七夕”,也被称为“乞巧节”或“女儿节”。小时候听牛郎织女的故事,总觉得是个悲剧故事,倒是在古书中读到的闺中女儿乞巧嬉戏的画面让少年时的我心驰神往。
中国古代的文人真是一群很有趣的人,特别是魏晋南北朝时的文人,活得通透,活得真实,活得丰富多彩。磕五石散,喝雄黄酒,舒袍广袖、峨冠博带……据说电视剧《瑯玡榜》的朝代纪年就是南朝史事的影射。
银烛秋光冷画屏,轻罗小扇扑流萤。天街夜色凉如水,卧看牵牛织女星。——杜牧《七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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