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早晚会有这个灾祸,但不知道是以这种形式出现。这次事故可大可小,我回到家以后看到眼镜已经严重变形,镜片脱落。大的护目镜也被割了一个口子。我心想它们为我挡枪了,要不然有可能会伤到眼睛,那时候伤口可能是从眼睛到嘴巴。也会伤到骨头和神经。就不是现在只留一个疤的问题了。是有什么帮了我一下吗?就像上次我开着车在路上打盹了,车就顺着路下了出口,没有撞上别的车,没有撞到墙,只是穿过了塑料路桩到了出口。路径非常顺滑,好像我就是要这样走似的。我感觉可能背后有神灵保佑了我一下。这次也好像有神灵保佑了一样。
这次事故的到来,让我安心了不少。担心的事情总算过去了,我没有丧命,也算一个例外了。希望以后其他人都能平安。然而,这么轻易就过关,觉得有点儿太简单了。好像漏掉了一点儿什么,几天之后才知道我四姨家的三弟脚受伤了。机器生生把脚底的肉给挤掉,没有伤到骨头,但伤了韧带和神经,通过手术有顺利接好,但是恢复起来需要一些时间。他受伤和我相差一个星期。他伤得比我重,我真希望是我重一点儿,让他轻一点儿,甚至不要伤害他。他是我最有潜力的弟弟。为什么要捎着他呢?这次也可能是需要我们俩合力才能扛下来吧!
这次没有要了我们的命,那以后就挡不住我们了。
那我当初是不是不要装修这个房子?或者就不应该费力去买这个房子?我认为装修房子没问题,买房子更没问题。我不仅不会退缩,还要继续干下去,弄点儿名堂出来。
在我装修房子的时候有两个关心我的人提醒我,千万注意安全。我明白他们对我的那份关心。一个说得还非常直接,说当心我的小命。我说我会注意。我心想,我的小命是这么容易拿走的吗?如果哪一天我死了,肯定是为人民的利益而死。
我一直觉得我有一个使命,虽然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但是我能感觉到它的存在。就像夜晚开车,车灯无法照到目的地,只会照到前面20米左右的地方,却能一点一点引导你走向目的地。
我想到荣举人比的一个“二”的手势,我妈是邵家的二女儿,我是陈家的二孩子。我即是外孙又变成内孙,如果有一天我能光耀门楣,那就是外也是内,是内也是外。姑且这样想吧。
至于“福祸相倚” ,《塞翁失马》是最典型的例子,我认为《塞翁失马》还有另外一个版本,就是他儿子小心谨慎,没有摔断腿,同时精进了武功,被征兵入伍,却立了大功,加官晋爵,光宗耀祖。事情都是往好的方向发展。就看个人怎么去对待。管仲就善于把不好的事情变成好的事情。“福无双至 祸不单行”,也可以改成“福不单至 祸无双行”。
这次事故对我可能也是一个机遇,激起了我的斗志,让我做一下改变。说不定我的人生从此不同。
我记得当时在我舅的办公室,我问我舅,户口上用什么名字。我说叫“少帅”行吗? 我舅反对说“不好”,叫“少爷”吧。 然后生日我还没顾上说,2月19,他就随手写了“6月19”。这样我就有了两个生日。后来我发现,我的两个阳历的生日,竟然和菩萨有关,真的是巧合。
我躺在床上实在很无聊了,正好换了个新护士过来。我说:“有没有书借我一下?最好也借我一支笔,给几张纸”。她只拿来一本书,没有拿纸和笔。我就看书,有一半的字不认识。没法查,只能猜,了胜于无吧。看着书又睡着了,有时候闭上眼睛时,会流出来一些泪水,心想难道我老了,泪水开始纵横了?后来,护士过来问我,痛有几分?我说3分,她问中午的止痛药有效果吗?我说“没有太大的效果”。她说要给我换个药,就换了一瓶输液方式的止痛药。我发现这个护士是最细心的,也是最漂亮的。其他的护士丢下药就走了,不去问一下后续。而我出院时候的那个护士是最冷血的。
我突然感觉我说话有点娇滴滴的女人腔,还带着“嘤嘤嘤”的呻吟声。这是我心里一直想要避免的事情。心想虽然是养伤期间,至少也要坚强一些吧?尽量让声音清晰洪亮。后来发现是我鼻子不通气的原因,嘴唇又使不上劲,不能随心所欲地闭合。才发出了那种娇柔的有气无力的软语。
我想到明天出院的事情,就问护士,明天可以安排救护车送我回去吗?没有人来接我。她说“明天可以安排特别出租车送你”。这让我放心了不少,解决了我一大难题。如果我自己回去,没有直达车,不知道怎么坐车,手机没电,也没办法查。在路上折腾3个多小时,我精力也不济。另外,我穿着一身脏衣服,还带着血迹,脸上一道伤疤,面容不整地蹒跚在大庭广众之下。我会有很大的思想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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