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虫“哎呦呦”嚎了半天,捂着手腕使劲揉,这一下挂的血呼啦擦,好几个蛋都补不上来。
甩甩甩,疼的不行,米虫直抽冷气。
“整天毛手毛脚的”,娘慌张着寻创可贴,越急越找不着。
“这还攒个烟盒?”米虫“呼啦啦”单手扒拉着瓶瓶盒盒看底,云南白药一瓶,纱布一卷突兀地从铁烟盒里抖露出来。
“用这也行”,娘想起这不知年头宝贝,“这粉治的很”。
“不要不要”,米虫嫌弃,“纱布都放得黄成这样了,早失效了”。
“胡说”,娘一拍腿唬起脸,“上次菜刀切住手,还用哩”。
“咱讲点科学好不?”米虫甩手止疼十分不耐,“创可贴最实用”。
“这呢这呢”,娘可发现大陆了。
钉子创口有点畸形,试贴竟然捂不全伤处。娘二话不说,快手一扯,“这创可贴不行,还得倒点粉盖盖才中”,米虫呲牙裂嘴地“轻点轻点”。
许久不用,瓶小粉细的又吸潮结块,堪倒半天,“呼嗵”一下子三分之一瓶散开,血是盖住了,再想粘创可贴?难了。
娘直接包纱布,系蝴蝶结。
“真难闻”,米虫低头嗅嗅,一脸嫌弃。手腕套个纱布卷,黄黄的像是滤过药渣似的,还飘着一股串味的薄荷油味。
“这孩子”,娘嗔怪,“老药还是好,万能。创可贴不能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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