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在想,生命应该保持一种什么样的状态,以期达到什么样的生活方式。可这些零零总总的思索总是因没有寻到什么令人信服的结果而不了了之。又想既然自己寻摸不出这样的真谛,那就觅几段名人的句子聊以慰藉,于是怀揣着狗鼻子似的灵敏和热情似火的心去搜罗,觅出的经典总是感觉少点什么,是少点直捣黄龙的气势磅礴呢还是少点轻叩心扉的恰到好处,说不好的说不出来。
就像今年的我,每天电话电话对讲机,连翻开书做做样子的时间似乎都少的可怜。搜肠刮肚的想写点东西,面目可憎便跃然纸上。好不容易有点自认为清闲的时光,收拾收拾屋子吧,又不得不因旁生的枝节而作罢。都说“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可我看见我这凌乱不堪的窝,厌恶之情油然而生,有几分怒自不争怒己不勤的意思。
灰尘伴着机器的轰鸣声翩翩起舞,它们推挤着不放过每一处可以去到的地方,目光所及,遍天遍地。“大风三尺土,有雨一街泥”,说的就是我所处的这个环境。有时候觉得,在这样一个山头上我能悟出个什么道道来呢?每天爬上爬下,每天砂子石头混凝土的,除了扛着一身脏兮兮的衣服外,所剩的就是灰头土脸的疲惫不堪。
外部环境就这样人间地狱了,再回头看看我的小屋。纯薄铁皮结构,中间塞点不阻燃的什么填充物,我住小二层儿的一楼,楼上但凡有点脚步声就被这纯铁结构的建筑物变成了吱吱又呀呀的响动,加班睡迟了的时候真是不堪其扰,昏昏沉沉的晃晃悠悠。前面说我有几分怒自不争怒己不勤是有原因的。推开这扇因地基下沉而有些许扭曲的门,扑入眼帘的是两个水桶,红色的布满了灰尘,另一个里静卧着一个粉红色的瓢;两个暖壶,一个有盖子一个没有 ;两桶洗衣液,一个正立一个侧卧;两个纯净水桶,不是一个厂家。它们各站一队,在一双脏兮兮的鞋子的带领下,向每一个进这屋的人抖露着凌乱。进门左侧是一张桌子,上面放着偶尔拿出来做做样子的图纸和几本满是浮尘的文人思想的结晶,正中支着一台私人财产,桌旁是凳子。凳子之左,是床,一时冲动挂了蚊帐的床。床单上印有白蓝焦黄的格子相间的色彩,还未幻化出明显的人形;被子是天蓝色印有大花的格调,叠的还算有型。屋子的正中横飞一根铁丝,衣服、毛巾在其上各显神通。简单的陈设,就这样杂乱的各占一方。
不过还好,这小二层儿是背山而建,山上的树木郁郁葱葱,鸟鸣虫叫松鼠窜。朝阳升起,凉风习习,雾气弥漫,身在其中,妙。夕阳西下,太阳好似被夹在了两架山之间,选一处绝佳之地,目视之,趣。或一念生,冲上山去,把自己放到和太阳貌似一个地平上的时候,在上气不接下气的节奏加上双腿酸痛腰没劲儿的感觉的陪同下再放眼望去,那个山头还在远处,这个太阳还在高处。
心情不好的时候我就睡着不起,一个早晨或者一个下午,眼睛盯着高床上的木板看,不是想思索出点什么道道来,压根也不想寻摸出什么道道。就喜欢安安静静的躺着,听自己的呼吸声。任凭自己在萎靡中度过这样的时光,不和自己较真,不骂自己混蛋。因为这些萎靡过后,该继续的依然继续。心情的跌宕和道路的坎坷,就像线条勾勒出的方格,谁都跳不出。过了天真烂漫的年纪,却未丢掉爱做梦的毛病,虽然未曾谋面,但总是想文采飞扬的写点醉你的文字,表达梦里梦你的恰到好处。
有时候心情很好,兴高采烈的想去做某件事,突地又不好了,究不出原因。寂寞就像成了精的怨妇,把脑袋撕的支离破碎,呆呆地坐着,手机的响动把思绪的幽深拉回了现实的忙乱。
“生命,是一树花开,或热烈或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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