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年枣花香。我还沉浸在往年的村前公路上熙熙攘攘讨价还价的枣市的情景的时候。却在散步的途中来了两个透心凉。半路里遇到了东邻的二婶抑郁的眼神里开始了她对今年枣收成的失落和灰心。“叶子全落下来了 枣变得红红的 软软的 不几天就全落地了”那份失落感 懊丧的心情笼罩了她几乎全部的身心。是啊!何不是如此的,种植一片枣树且不说从一棵酸枣树嫁接开始的劳动。仅仅一个周期的管理都数不胜言。春节前农闲(除去冬天还能出外打工的日子)就要开始剪枝梳条,即使春节后大多数人还沉浸在佳节和乐融融的气氛里时,只要需要走动的亲戚了结了就要踏着冰凌冒着刺骨的寒风开始一年的枣树管理劳作。“一年之计在于春”那是充满希望的开始。恰似百米决赛发令枪一响梦想里自己就是冠军一般。那是希望 那是收成 更是哗哗的人民币。当春风开始吹绿山野,一篇篇歌颂春天的美好的声音里大多数人还在抑扬顿挫地歌颂春天的时候 。欣欣然,害虫也开始结束冬眠了。蚂蚁大小的小青虫开始爬上枝头,吞噬一口萌芽的枣枝头几乎就是将来一串串带有洞洞的枣叶。兵来将挡这时枣农开始背上沉重的喷雾器漫山遍野喷洒。小青虫还是相对好对付一些。遇上昼伏夜出瓢虫之类,白天在山坡这边喷药 瓢虫们避飞到山那边,白天喷药瓢虫蛰伏在树下的软土里晚上出来觅食。有时候想想愚公当年移山真不算得啥。拿在兵法上讲叫水来土掩吧。天气渐渐变暖和起来青虫也慢慢不再肆虐了,这时候称为细菌的霉菌的微生物开始造访,这时还是喷洒农药啊!一节节树枝一片片叶子遍布整个树干树枝有时要角角落落地喷洒,要不就如同当下枣树叶落给你看。“簌簌衣巾落枣花”那不是写给枣农看的。要说春雨贵如油也的确是,雨洒大地蒲公英绊倒驴等还有好多不知名的小草从石板缝里乱世丛间执着得冒出来。枣农才真能体会到“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的顽强。锄一遍撅一遍……气温一天天高起来了,枣树也变得更加枝繁叶茂起来。这时歪牙斜枝也肆虐起来,一棵树既要控制生长又要促进生长。枣树却又难解人意。枣农还是只能身之力之,俗话叫摸牙子,以便让水肥更多的传输到那粒小枣上。这就是枣树前半期生长管理,有时想想做农民就是惊天动地略鬼神。动物类植物界微生物哪个领域不涉及。
回来的路上碰到了平常不太善言语的论辈分我叫做大爷爷的,礼节性的寒暄后首句话就是当做今年玩了一年吧,今年的枣啊坏了。感叹之余就是伤心。由此我想起了那些不绝的谴责舆论,农民良心丧失急功近利不忌食品安全随便喷农药施化肥。说句良心话谁又乐意顶酷暑披汗水背个药筒……说多了都是泪,能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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