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四章蛊毒
蛊是何物?夏霁雪略有耳闻,却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在幼年时,便有人给自己种下了蛊?
蛊是一种以毒虫作祟害人的巫术,是一种较古老的神秘、KB之巫术,主要流行于我国南方各地和一些少数民族中。
谷子储藏在仓库里太久,表皮谷壳会变成一种飞虫,这种古人也叫它为蛊。左传昭公元年说:“谷之飞,亦为蛊”、“谷久积,则变为飞蛊,名曰蛊”。从谷壳变成的飞虫与米糠不同:飞虫会飞,米糠不能飞。
孔颖达《十三经注疏》曰:“以毒药药人,令人不自知者,今律谓之蛊毒”。
《本草纲目》里说:造蛊的人捉一百只虫,放入一个器皿中。这一百只虫大的吃小的,最后活在器皿中的一只大虫就叫做蛊。可知蛊本来是一种专门治毒疮的药,后来才被人利用来害人。
“取百虫入瓮中,经年开之,必有一虫尽食诸虫,此即名曰蛊。” 蛊的种类很多,通常有:金蚕蛊、疳蛊、癫蛊、肿蛊、泥鳅蛊、石头蛊、篾片蛊、蛇蛊等等。其中金蚕蛊最凶恶。据说金蚕是一种无形的虫灵,它能替人做事,最勤于卫生,因此大多室内很干净的人家便被认为是养金蚕的人家。
相传金蚕的制作方法是:选用蛇、蜈蚣等12种毒虫,埋于十字路口,经49日后取出,存放于香炉中便成为金蚕。在信仰金蚕的人心目中,金蚕是有灵性的,虽然能使饲养者发财致富,但富起来的主人,必须经常对金蚕诉说自己亏欠了多少钱,否则金蚕会要求主人花钱买人给它吃,不然就作祟。
养金蚕的人家若不想再养它,可以将其转嫁出去,叫“嫁金蚕”,方法是用一包银两、花粉和香灰(代表金蚕),放在路上,等贪财者来拾取,这样金蚕便会跟随拾获者而去了。
金蚕可以致人死亡,通常是腹肿、七窍流血而死。疳蛊,又称做“放蛋”、“放疳”、“放蜂”,在广东、广西民间流行。制法是在端午时捉蜈蚣、小蛇、蚰蜒、蚂蚁、毒蜂、蝉、蚯蚓等加头发,晒干后研为粉末,供奉在瘟神像前,久而成蛊,之后放于饮食中就可毒害人。
泥鳅蛊,是用蛊粉与竹叶浸泥鳅与人吃,使之中毒。至于石头蛊、篾片蛊均都是以蛊药泡制而成,放于路中害人,据说可进入人身体作祟成恶疾。
施蛊的方法多是放入食物中。蛊女施蛊则是下在饭菜中,《赤雅》:“蛊成先置食中,味增百倍”,而且多放在第一块食物上。下蛊时有的是下虫本身,有的是下虫粪便,也有的是下其涎沫,但有时不经过食物也能施蛊。刘南《苗荒小记》:“苗之蛊毒,至为可畏,其放蛊也,不必专用食物,凡嘘之以气,视之以目,皆能传其毒于人;用食物者,蛊之下乘者也。”
夏霁雪看到颜瑶都紧皱眉头,知道此蛊的厉害,便故意宽慰。
“颜姑娘不必为难,姑娘不是说了?我习练了至纯至阳的火性功法,可以压制蛊毒,自然就无妨了。大不了本王与此蛊共生而已。”
颜瑶却皱着眉连连摇头。
“王爷有所不知,此蛊极为怪异,名唤嗜情蛊。现在不会发作,却只要王爷动了男女之情,必会发动。到时候,只拍王爷那至纯至阳的功法,也是拿它没有办法的。”
“竟是如此古怪的蛊毒。”
夏霁雪居然笑起来。
“看来幸得本王一直心无所属,不然这东西早就发作了。不知道这嗜情蛊发作会是怎样?”
“寻常中蛊者,或咽喉肿胀,不能吞饮;或面目青黄,日就羸瘠;或胸有积物,咳嗽时作;或胸腹胀鼓,肢体麻木;或数日,或数月而死。嗜情蛊却不然,此毒发作,必求男女之欢,一日数度,无休无止,直至脱精而亡。”
夏霁雪闻言不由得面红耳赤,倒是颜瑶如无其事,只是依旧愁眉不展。
夏霁雪强作镇定。
“无妨,本王此生不动情也就是了。”
颜瑶摇摇头。
“王爷差矣。王爷是大夏皇室,岂可无后?只是此蛊,小女子有些不知所措,只能等祖父回来,求他出手相救。”
夏霁雪暗自松口气。
“有办法就好。不知令祖父去了何处?何时得归?”
颜瑶还是眉头紧蹙。
“爷爷出山去了。爷爷不常出山,只是一旦出去,便无踪迹,亦无归期,谁知会去哪里?就是跑去域外仙山,也是不一定的。”
夏霁雪赫然。
“令祖岂不是神仙?”
颜瑶苦笑。
“倒也不是。爷爷不过是医者而已,只是在这世上活得久一些,朋友多一些罢了。爷爷和域外仙山天池峰紫煌宫的老祖岳岐峰关系极好,隔几年要去看他也未可知。”
夏霁雪更是听得心惊起来。他是皇子岂会不知道域外仙山天池峰上的紫煌神功?那开宗立派的,就是老宫主岳岐峰。想那聪灵大陆大夏有几位顶天立地的皇者,其中除了祖父夏文天是灵武修士皇者6阶,还有几位皇者,其中一位是叶家老祖叶辉,也是皇者6阶,还有一位就是琴箫阁老阁主琴箫剑,修为最高皇者7阶。琴箫剑的儿女亲家,就是天池峰紫煌宫的岳岐峰,也是当世修为最高之人,皇者7阶。紫煌宫的岳岐峰竟然是颜瑶祖父的好友,可见此人必是当世顶尖的人物。既然是医者,也必是当世数一数二的的杏林圣手了。
夏霁雪站起身,恭恭敬敬给颜瑶施了一礼才问道。
“不知令祖尊姓大名?小王惭愧,竟如此孤陋寡闻。”
颜瑶抿嘴一笑。
“这个可不敢怪王爷。我爷爷是隐世之人,世人不知又有何奇怪?”
“那么,请教颜姑娘,令祖名讳,可否告知?说不一定小王的祖父,或者父亲也认识?”
“告诉你也无妨,我爷爷叫皇甫问天。有个名号西域医圣。”
夏霁雪一脸懵懂。
“等等,你说令祖是西域医圣,名讳皇甫问天,可姑娘怎么会又叫颜瑶?”
“对啊,我们本是西域之人,不过是久居西域的夏人。小女子全名皇甫颜瑶。”
夏霁雪恍然大悟。
“原来如此。本王该称之为皇甫姑娘才对。怪不得姑娘有这般手段,原来是西域医圣之后。”
颜瑶苦着脸。
“可惜我这个西域医圣之后小圣手,却拿这个嗜情蛊没有办法。”
“原来姑娘还有名号。”
“爷爷隐世不出,将一身绝学问天医诀尽数传授于小女,并替他出世,医治人间百姓疾病,被人送了这个名号小圣手。”
“原来姑娘就是问天医诀的传人。小王实在多有得罪。”
“不知者无罪啊,再说王爷乃是谦谦君子,有何得罪之处?倒是小女如今知道了王爷的病因,居然束手无策,实在有辱师门。”
“姑娘说哪里话?姑娘探明小王病源,已是大恩与小王。其实,此蛊既然被小王的火照神诀压制,一时半会也无法作祟,倒也无妨。姑娘可有慢慢寻找一个法子,便是等待令祖归来,也无不可。如若令祖真的去了域外仙山,小王倒也有办法可有带个信。”
“王爷,竟有办法朝域外仙山送信吗?”
颜瑶有些喜出望外。
“爷爷出门已久,颜瑶也思念心切。不如麻烦王爷送信,请他老人家早定归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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