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下班,想去看看父亲母亲,就给他们打电话,说我在路上,一会到。
他们吃饭早,父亲习惯性出去遛弯了。
母亲又专门给我下了一碗多上午包的饺子,还冲了一碗鸡蛋茶。
晚上本不想吃多,但一向喜欢吃母亲包的饺子,猪肉白菜馅的,很好吃。
说着话,拉着呱,不知不觉就吃撑了。
母亲说昨天五姨来,拿了很多芹菜、生菜和菠菜,都是来时从地里刚剜下来的,特别的新鲜。
五姨夫几十年,一直用塑料大棚种菜,因为肯钻研,技术好,他种的菜,总比别人种的好。
母亲找了几个大一点的食品袋,把菜分开装,让我回家时走到批发市场,给做调料生意的小姨家带一些。
自从有了孙子,小姨不再店里住,每晚回家,店里只有姨夫一人。
给他打电话,本想让他来路口拿菜,谁知他说今天喝酒睡的早,让我给他放店门口的抽水泵上就行了,明早起来拿。
青菜,几天吃不完,叶子就黄了,不能吃了。母亲想分一分,赶紧吃了,坏掉了心疼。
装了四个袋子,我带走两个,给小姨家两个,袋子里一个装的芹菜,一个装的生菜和菠菜。
母亲帮我把菜提上车,快九点了,辞别母亲,回家。
上了大路,去一个加油站加满油。春天的夜色中,行人车辆稀疏。
放一首喜欢听的歌,几分钟的路程,不知不觉就到了自家楼下,想起母亲说到家给她回个电话,才想起忘了给小姨家送菜。
母亲说让我明天再去送,我跟母亲说我不去了,姨夫不问便罢,如果问,我就说按照你说的,把菜放到门口的水泵上了,你没见,那就是不知道被谁拿走了。
过一天我抽空再去送,如果他不提菜没有的事,我就说你家人多,怕吃完了,我一人在家,吃不了那么多,再分你家一些。
如果姨夫再说没见上次送的,我就说是姨夫喝多酒偷懒,不开门拿回店里,一晚上风云变幻,也不知道谁拿走了。
不管怎样,都能说得过去,母亲听了我说的一番话,在手机那端,哈哈笑个不停,我担心她一时笑得喘不过气来。
等她笑停了,还连说管管管。
母亲自从去年十月直肠癌做手术以来,还没有这样开心过,听母亲笑得如此开心,我也不由自主笑了起来。
逗母亲一乐,其实不难,以后,要常想着逗她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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