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上海了。一路的奔波没有想象中的辛苦,看别人满头大汗、心力交瘁的回国,我回国倒更像是一次空中度假:吃吃喝喝睡睡又是一天。5.21从圣路易斯飞纽约,5.22从纽约飞法兰克福,在法兰克福停留11小时,成功顺利的从法兰克福飞上海。这一段旅程耗时两天,时间久到我都模糊了在圣路易斯那晚喝酒的记忆仿佛那已经被留在了过去。
在纽约和老杨分别的时候我突然想到,好像每一次都是我先走:之前在巴黎,现在在纽约。我无数次的怪他不把我考虑进他的未来,可真正这么做的好像是我——从没有把他放进我的计划中。想到这儿就有些愧疚和懊悔,如果和他再紧密一些、和他多讨论下未来的打算,也不至于自己的想法总在被一方影响。在纽约机场时,不上飞机的想法一闪而过,想着如果留在这儿也可以继续找工作,继续和老杨呆着,或许可以搬进新公寓。可13万的机票太沉重了,木已成舟,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回头看看我和老杨,他好像很少有口头上的承诺,行动上却一次又一次跟随我的步伐,我住radford、他也住radford;我回国、他也回国;我在圣路易斯、他来看我... 在分开久了之后,记忆总是有偏见,我总把他想成自私懒惰的猪头三,可after all,只需要再次呆在一起一个月,我就又做好了和他共度余生的准备。现在想想倒可能也不是他的问题,比如我的新朋友就能体会到他的好、比如习惯看新闻的我就能体会到他的乐趣和见多识广、开始接受新知识的我就不再觉得他老是瞎逼逼... 人生又如初见,他一直没变,我好像又能看到初识他时他闪闪发光的样子。
他说,希望和我青年时期在纽约奋斗,中年时期在国内通过自己积攒的经验创业、陪伴老人,老年时期回西雅图。就像《About Time》里描述的那样,和一个对的人经历生活的琐碎和浪漫,互相理解、互相扶持、互相爱着。想到他之前说一直在等着我长大,好像是这么回事,回头看之前的我既任性又自私,感谢他坚定的在我身边,想象着在未来和我一起做浪漫的事。
此时的我可能对美国不一定有执念了,有执念的可能是和他一起在青年时期在最vibrant的城市打拼,在远离家庭、各种声音的地方潇潇洒洒过一段独立的日子。
除他之外,我可能更需要一段时间适应国内不太自由的空气、被各种声音指导的压迫感、涌上脑门儿却没有出口的种种思绪。
fuc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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