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里父母几乎没有唱过,甚至没有哼过歌。只记得奶奶坐在父亲拉着的木轮车里,车吱吱地响着,爬过四、五个不算陡的坡,去离家几十里路的南张村去看蒲剧。十三岁的我,有次和同村的伙伴走路去南张村看戏。没想到,我来到戏台下面东窜窜西窜窜,却碰见了奶奶坐着的木轮车。
一九七九年那会儿,村里也开始放电影了,可奶奶就是爱看戏。每当舞台有唱戏的,不管有多远,不吭不哈的父亲,披星带月,不辞辛苦地经常带着奶奶跑几十里路去看戏,戏台的音乐剧让她们的母子情份更浓更重!
奶奶活到八十五高寿才去世的,我的父母却没能活到这个岁数。这可能跟奶奶一辈子喜欢看戏,到后来听戏有关吧!
年长我九岁的大姐,性格开朗,人活泛。出嫁前的农闲日子里,经常是手纳着鞋底,嘴里唱着戏。大姐唱戏的声音好听。我曾鼓动大姐到村里的戏台唱戏。大姐说,相邻的几个村的小文青已招满了。她在家里唱唱,也算是个业余的小文青呀!大姐爱唱,却一直没机会登台亮相。可她的小孙女——婵儿,歌唱得好,经常登台,就算替大姐了却心中的愿望吧。
大姐的孙女是大姐一手带大的,她们都爱唱,爱跳。家族里音乐的细胞有可能就是这样被传承下来的。
我上小学一年级的时候,老师教我和另外两位女同学一起练《红灯记》里的插曲——我的表叔。在”六一”儿童节上台表演的前两天,我的嗓子由于使劲过猛,竟沙哑的失音,只能眼巴巴的瞅着别人来唱了!我爱唱,我喜欢唱,我急着想展现自己的歌喉,却因急功近利给刷了下来!有了这次教训后,往后我唱歌时,就慢慢学会用丹田发力,嗓子轻松唱歌了。因为我把唱歌且只能当作体验乐感的一个过程,唱得怎么样,这一结果就不再那么重要了。也就是说,我把唱歌只当作生活中的一种消遣,音乐带给我的快乐就是无穷的吆!
把音乐单纯的当作消遣,听歌,哼歌,到丹田发力嗓子抑扬顿挫的能唱出优美的歌声,好像后来就成为了我生活中极其愉悦的一种享受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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