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术都是用论证来得出结论:
这是史蒂芬.平克在《心智探奇》P58中的一个案例
对可能需要在实验室或实地反复讨论的实证问题干脆进行投票表决。玛格丽特·米德(Margaret Mead)对“牧歌般平等主义的萨摩亚人”的描绘是标准社会科学模型的一份奠基性文件,当人类学家德里克·弗里曼(Derek Freeman)证明她列举的事实有惊人的错误时,美国人类学学会在他们的会议上投票表决,指责弗里曼的研究结果是不科学的。1986年,20位社会科学家在一次名为“脑与侵犯性”的会议上起草了《塞维利亚反对暴力声明》(Seville Statement on Violence),该声明后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采用,并由几家科学组织共同签署。声明宣称要“挑战一些已被提出但未经证实的生物学研究结果,这些结果已被用来对暴力和战争进行合理化解释,而解释者甚至包括我们学界中的一些人”:说“我们从我们的动物祖先那里继承了制造战争的倾向”在科学上是不正确的。
说“战争或任何其他暴力行为是在基因上深植于我们人性中”在科学上是不正确的。
说“在人类的进化过程中自然更倾向于选择侵犯性行为而不是其他行为”在科学上是不正确的。
说“人类有一个‘暴力的脑’”在科学上是不正确的。
说“战争是由‘本能’或任何其他单一动机导致的”在科学上是不正确的。
我们的结论是,生物学并没有宣布人类注定会进行战争,人性可以从生物学悲观主义的奴役中被解放出来,被赋予信心来承担国际和平年和未来岁月中所需要的改造性使命。
如果你在现实学术科研中也遇到‘泰斗们’的高权重的否决或认可权,不要有什么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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