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时期的你,是不是盼着快快长大,可以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主?青年时期的你,是不是忙着看更大的世界,忙着开拓未来和寻找爱情?中年时期的你,是不是承担着来自家庭和工作的压力,期望让爱的人过得幸福?在这个阶段,也许你经常会感慨,时间过得真快。你期盼着时间可以慢一点,不想那么快步入老年,因为你的人生还有许多事情要做,还有许多心愿未完成。
如果我们意识不到时间的流逝,我们也不会感慨,人生过得这么快。回想过去的日子,好像发生了许多事情,好像又记不清楚了;好像遇到了许多烦恼,后来怎么解决的,好像也忘记了;好像遇到了许多难题,遭受了许多委屈,如今想来,也很模糊。时间就这么在我们身边溜走,好像什么也没留下,又好像在我们身上留下了印迹。
我们都是在时光中行走的人,有着各自的轨迹,一直向前,也从未停下脚步。心里积攒了太多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沉甸甸的。这个时候,如果有人可以和我们感同身受就好了。
其实作家安·泰勒笔下的故事就是如此。作为小说家,迄今为止,她创作了22部小说。她笔下的人物总是让我们可以看到自己的影子,说出我们想说的话,尤其是《时间之舞》这本书。安·泰勒通过截取薇拉的童年、青年、中年、老年四个片段,让我们看到人生轨迹的变化,从中发现人生的意义。
《时间之舞》01/童年的烦恼
在你的记忆里,童年有哪些事是让你记忆深刻且念念不忘的?看到这里,也许你眼前浮现出许多童年的片段,有些回忆是快乐的,有些回忆是难过的。虽然人与人的记忆有所不同,但是我们都会害怕一件事情,那就是父母的争吵。
在父母争吵时,因为父亲和母亲都是我们爱的人,我们不知该帮谁,也不知该如何让他们和好。同样,11岁的薇拉也有着这样的烦恼。每次她的爸爸和妈妈发生不愉快时,妈妈都会情绪不稳定,大吼大叫、打她或打妹妹,甚至摔门离开家,彻夜不归。这个时候,薇拉不得不懂事,照顾年幼的妹妹,帮助爸爸做些力所能及的家务。
尽管薇拉希望有个幸福美满的家庭,一家人相亲相爱,期望妈妈温和可亲,可以照顾她和妹妹的感受,期盼爸爸可以理解她,可是这也仅仅是她的期望而已。因此,她不得不学着早早成熟,做一个乖女儿和能照顾人的姐姐。
看到薇拉的经历,你是不是也会心疼她,甚至通过她,看到了童年的自己?那个时候,我们有着各种各样的烦恼,但是我们不敢开口跟父母说。因为他们看上去很忙,看上去也不开心,看不到我们的难过和委屈。我们不得不学会隐藏心里的想法,带着这些烦恼,一点点长大。
02/青年的选择
长大后的我们,离开家,上了大学。我们学着照顾自己,一个人跌跌撞撞地长大。在大学为未来规划,期望在毕业后有个好前途。为此,我们发现,我们会面临各种各样的选择。毕业后是留在大城市,还是回到小城市?是拼事业,还是早早成家?这些问题,虽然没有正确答案,但是我们在做选择时,仍旧会再三考虑,因为这关乎着我们的未来。
21岁的薇拉正在读大三。在春假时,她带着男友德里克回家去见父母。她很依赖德里克,觉得他能照顾她,能摆平一切。在候机室,德里克提出结婚的事。因为他马上就毕业参加工作,想一毕业就和薇拉结婚。尽管薇拉有异议,但是她也没有据理力争。在见过父母后,临走时,德里克当着父母的面再次提了结婚的事。父母对此事也有意见,和德里克发生了争执。
无论是父母还是男友,都没有好好问薇拉的想法和意见,只是站在各自的立场来试图说服对方。我们可以感觉到薇拉的两难,一边是父母,一边是男友,她不知如何进行调解,不敢大声说出自己的想法。薇拉不想他们一直吵下去,最终选择站在男友这边,告诉父母自己要嫁给德里克。
看到薇拉的选择,有的人觉得她的选择是对的,早早结婚,嫁给爱的人也不错。有的人觉得,她不应该早早嫁人,这样会牺牲自己的学业。无论是哪一种,那都是薇拉的选择。最重要的是,我们在做选择时,要考虑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是听从别人的意见,还是顺从自己内心的想法?无论是哪一种,我们需要知道,但凡做出选择,我们就要承担后果。
03/中年的无奈
人到中年,总是会有各种心酸和无奈。也许是为工作烦心,也许是为孩子忧心,也许是为父母担心。在上有老、下有小的年纪,中年的我们,倍感压力,也会回想起青年时期做出的选择。当初的选择是对,还是不对?如果换一种选择,是不是就不会如此了?
和德里克结婚后,41岁的薇拉有两个在上高中的儿子。小儿子伊恩想在高中休学,为此她烦心不已。在和德里克参加聚会的途中,她和德里克商量这件事,他却心不在焉,开斗气车,不料发生意外,车祸身亡。经历丧亲之痛的薇拉,强撑着操办德里克的葬礼。
葬礼结束后,她还是得继续忍受悲伤。虽然薇拉在两个儿子面前情绪稳定,但是儿子和她的关系并不亲密。她还是那么隐忍,尽管希望儿子们可以陪陪她,可她什么也没说;尽管她希望来参加葬礼的父亲留下来多陪她几天,她也什么也没说。她想做一个坚强的好妈妈、体贴的好女儿。
就这样,薇拉熬过一天又一天,慢慢从悲痛中走出来。尽管《时间之舞》书中关于薇拉的心理描述和所思所做看上去很平淡,但是文字背后,还是透露着悲伤。我们可以感受到,薇拉总在为别人考虑,唯独没有考虑自己。
虽然中年人的生活不容易,很多时候都在默默承受,但是也并不意味着,就得一味地忽略自己。我们需要明白,虽然我们有着各种各样的身份,是孩子的父母,是父母的子女,是公司的员工,但是我们也是自己,除这些身份外的独一无二的自己。无论生活多难,有多无奈,也不要忘记好好爱自己。
04/老年的新生
在你的想象中,你的老年生活是什么样子?也许你从未想象过老年生活的样子,但是我们还是会从身边老人的身上,看到他们的老年生活。至少,我们可以看到父母的老年生活。每次回家,父母都会催婚、催生,盼着可以升级为祖父母。
61岁的薇拉也是如此,她盼着两个儿子可以早点结婚,早点生孩子,可以做祖母。现在的她已经再婚,和丈夫彼得搬了家。为此她放弃了自己的工作和社交圈,搬到新的社区。她总觉得自己的生活过于平淡。就在这时,她接到了陌生的电话,得知大儿子肖恩的前女友丹尼丝进了医院,丹尼丝的女儿谢莉儿无人照顾。
虽然彼得反对,但是薇拉还是决定前去照顾毫无血缘关系的孙女谢莉儿。彼得妥协,陪她飞往巴尔的摩。在那里,她和丹尼丝还有谢莉儿建立起友好的关系,认识了丹尼丝的各种各样的邻居,感受到了不一样的生活。甚至在丹尼丝身体好转时,她没有和彼得一起离开,而是继续留下照顾丹尼丝和谢莉儿。
虽然看似薇拉在照顾丹尼丝和谢莉儿,但是她从中也感受到了很多。她意识到,原来母女之间的关系可以像丹尼丝和谢莉儿那样亲密无间。她发现,原来离开彼得,她也可以独自开车,独立处理事情。此外,她还发觉,原来人和人之间可以坦诚地交流想法,表达愤怒等各种情绪,这并不会破坏彼此之间的关系,反而可以在了解彼此的想法后,增进彼此的关系。与此同时,薇拉也深深地意识到,虽然她现在已经六十一岁了,她还是可以告别以前的生活,重新开始做自己,不再隐忍,不再讨好别人,为了别人而活,而是做自己想要做的事。
也许你也会替薇拉开心,因为61岁的薇拉终于知道自己想要什么。虽然已经进入老年,但是并不晚。对于我们来说,看到薇拉的改变,也启发我们,重新思考自己的人生,审视自己的生活。也许我们不用等到老年之后才去改变,而是从现在就开始改变。只要开始,就不会太晚。
你也许会觉得《时间之舞》书中薇拉的改变有些让人不理解。为什么一个那么隐忍、处处为别人考虑、顺从温和的薇拉,在照顾了丹尼丝和谢莉儿后,就改变了呢?其实,改变早有端倪。无论是童年那个懂事的薇拉、青年那个顺从的薇拉、中年那个隐忍的薇拉,其实内心都是有挣扎的。她也意识到有什么事情不对。这些挣扎就像是一颗颗种子,埋在心中,而时间就像是水,浇灌种子慢慢长大,等待着她去看见。
希望我们也可以发现内心那颗想要改变的种子。无论处于人生哪个阶段,都不要忘记问问自己,我想要过什么样的生活?我想要成为怎样的自己?等年老时,回顾自己的这一生,是心满意足还是有所遗憾?
虽然这些问题看上去有些不切实际,但是实际上,只要我们好好回答,就会发现这些问题所带来的力量。时间越久,我们就越会发现改变的力量。希望我们都可以像《时间之舞》的书名那样,在时间这条长河中,跳着属于自己的舞步,过上自己想要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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