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山 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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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猎户重生

第十八节 崭新家园

      巍巍大山下宽阔的台地上迎来了第一个春天的第一缕阳光。嫩嫩的草尖在第一缕春风拂过的夜晚悄悄的钻出了地面。清晨，清澈的阳光从台地后方高高的山峰上面倾泻向对面黑色的山巅，从空中架起一条条光芒的桥梁。台地后方灰色的灌丛和乔木已经爆发出一个个小小的叶蕾，正等待下一缕春风的吹拂。高半山上绿油油的青冈林后依然是绿色的松树林，这种树林跟上游的黑色山林是一样的树种，只不过这里在高半山才有，而且因为海拔低颜色要浅得多，变成了绿色。翠儿和孩子们的新房后面，是密集的灌丛和乔木林。屋后的灌丛中一群群的画眉鸟唱着婉转的歌儿，在树丛中跳来跳去。这首歌一直从初冬唱到了初春。

      屋顶升起一缕寥寥的炊烟，猎鹰的小弟弟打开栅栏门赶出羊群和牛，带上一个弟弟爬上马背，把羊群和牛朝房后的一个浅浅的小沟上面赶去。牛羊的脚步把草尖灰白的露水撞落在了地上在灰色的小路形成黑色的斑点,在小路两侧的低矮草面上镌刻出一道绿色的印记。猎鹰的小妹妹蹲在灶前帮助阿妈烧火，阿妈已经开始做早饭了，一个稍大的妹妹学着母亲的样子到台地下背回了半桶水。大约半个多小时的时间，太阳还照在对面的半坡上的时候，弟妹已经回到了家。猎鹰已经把所有的耕地用的笨重的犁铧、牛架全部摆在了房屋一侧不远处荒芜的草丛里。那兰呼唤着孩子坐上桌子，一家人很快的开饭了。排行老四的女孩已经四岁了，她一边吃饭一边喂着最小的弟弟。其他人都各自吃着、忙着自己的事情。他们衣衫虽然破旧但却十分干净。

      太阳刚刚照到台地前高高河坎下方的大河的时候，猎鹰把一头硕大肥壮的耕牛牵到了地里。猎鹰大声的叫着屋内忙碌的阿妈：“阿妈，阿妈”。翠儿快步走出房屋惊奇的问：“孩子，你想干什么？”，猎鹰说：“我想把这大坝开垦出来，种上庄稼，这样我们一家人就再不会愁没有饭吃了。”。翠儿赶快走到猎鹰跟前。“阿妈，你帮我架一下牛和犁铧吧。”这是一头猎鹰的阿爸经常使用的很温顺的耕牛。翠儿一边想着丈夫曾经耕地的样子，一边摸索着帮猎鹰把耕牛驾好。然后，翠儿在前面牵着牛走，猎鹰学着父亲的样子吃力的使用犁铧慢慢的摸索着耕地。慢慢的，大约一顿饭的功夫，他们已经在房屋的旁边翻出了一小块黑色湿润的土地。猎鹰渐渐的学会了耕地，他用手擦着额头上流下的汗水露出了笑脸。

      就这样，有时候是阿妈给她牵牛，后来他叫大一点的弟弟给他牵牛，这样连续耕了几天后，他慢慢的可以自己一个人耕地了。大约十来天的功夫，猎鹰居然把房前屋后宽阔的荒地开垦出了足有三四亩的耕地来。翠儿在地里种下玉米、小麦和土豆等一些粮食和蔬菜，叫孩子们都来帮忙。再从圈里弄来畜粪，树下揽来肥土撒在地里。约莫一个月的时候，住在上游的几个老邻居来看望她们的朋友翠儿时，惊讶的发现，这里已经是满地绿油油的庄稼蔬菜，满坡羊群牛儿了。一派生机盎然的景象。

      看望翠儿的邻居们回到沟内后，慢慢商量也决定搬出上游的草场，来到这里建房开荒。不断有翠儿的老邻居从上游远处的草场来到坝上各处开挖屋基、打墙、盖房，然后开荒、种地。于是，不到两年时间已经有十多户人家搬来了这里，并且还在不断搬迁而来。台地上迅速成了一个新兴的村庄，翠儿和孩子们不再孤单十分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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