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班路上,有个邮筒,很穿越,是那种红色的,日晒雨淋的都有点捎了颜色,很亲切,小时候在街道边常常可以见到,现在城建以及网络生活方式这种邮筒在街道上看到的也不多了,这个邮筒看上面有点残留了几十年的记忆的见证物一样,开始我以为它只是个摆设,在街道上矗着。不碍着谁,人们把它当作熟悉的东西,作为一种忆旧的见证物,就像寺庙里的那些元素一样,几代人的共同回忆的。
以往也没注意,没想到这种邮筒目前还在使用着,早上看到一位老者向邮筒里投了东西,邮筒不远处有一个电线杆子,太阳照在电线杆子在地上投下一个长长的阴影,还没到仲秋,太阳还是那么的刺眼和灼热,老者投完后向后退了几步。站在电线杆留下的阴影处,这一片也没树,是个三岔口,实在没什么可以遮阳的地方,我正恰路过,老人凝重地站在那里,他的一边脸在太阳下,一边脸在阴影里,我出门稍早,路口的绿灯亮了,我看到老人站在那里,当时自己不知想到了什么,忘了过,老人就站在那里。
等到绿灯再次亮,我过了路口,回头看时,老人依旧站在那里,老人刚投出去了一个邮件,或许他正在想着邮件或者信函到了那个目的地,或者,或者什么的,不知道,老人依旧凝神站在那里。
后面几声叫喊,没听清楚,一个小伙从身旁一跑一跳的过去了,然后在前方停下来,我将要走近时,他拧着眉头,嘴巴大张几乎脸都有是点夸张变型又重新舒展,又一跑一跳的跑了一段,嘴巴里还大呼小叫着,停了下来,这个距离看不清他,可以想象他又在皱眉搐鼻表情夸张变形着,这个小伙子偶尔在上班的路上见过,己经好多次了,他也往车站走,路上这段就是这样,他这种异于所有人的状态,不说大家也知道。
由于多次遇到我在想,他和我一样,或许也是去上班,或许有可以容他参与的工作,他看上去己过学生期,这个点正是上下班,他也是这个点坐车,或许吧,手里提着个黑布包,每次跑一段停下来了,提包的胳膊总是上下的踮着,似乎包里有个什么重要的东西,这样上下波动着仿在对包里的东西在确定着,由于他这个举止怪异,我专门每次走近时注意他的这个举动,他总是这么着。
他的所有举止都是怪异的,这在我和旁人看来,他的每个动作,表情,细节,片刻看上去都串不起来,都是个独立的碎片。如同我们的梦境里出现的意象状况差不多,我在想这如同白天人把梦里的意象出现在行为里,我们平时是睡时做梦,他白天是不是把梦里的状态用行为体现出来了,白日梦游或许就是这样吧。他的行为举止异于常人,或许也有一些异能吧,梦里的逻辑如果是灵性在主导,这种人我们就应该重新去认识他们,他们可以在白天把只有梦里的那些碎片的意像通过灵性体现在行为中,他们是不是打通了人的某种神秘禀性,痴狂时也有可能出现怪诞和灵性的某种神奇,梵高,尼采都有在行为荒诞中神奇,贝多芬耳聋和传世交响乐,这些都是常人眼中的神经行为,当然眼前这位不知在那个点一下子和灵性的那个密码对上了,或许正在找对应吧,我这么不同于其他人这样的解释这种群体和他,这时他又叫喊着一跳一蹦地从我身边过去了,离车站己经很近了,路上的人也多了,他旁若无人的以他的方式还是那样蹦跳嘴巴里叫着什么也只有他明自在他的世界里,完全不管其他人的目光,仿佛他周围没什么一样。他经过的地方,别人都让着道,有个念头,觉得他是快乐的,这时我也随着人流进了车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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