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对于张先生和我来说都很艰难。张先生感冒了两周不见好,今天终于发烧了,38度。而我生理期到了,肚子痛。所以一对难兄难弟的午饭怎么解决是个问题。
这段时间天天在餐厅吃饭,餐厅饭菜在我心目中的地位从最开始的美味佳肴变成现在的味同嚼蜡。再好吃的饭菜就那么几样也会吃腻的。所以餐厅的饭菜想想还是算了。
说到回家做饭,我也是很抵触,本来今天就不舒服,中午休息时间短,两个人又都没有食欲,张先生更是摆明了回家直接睡觉的态度,我一个人做饭有啥意思。况且,我一看到超市货架上的蔬菜,就能自动脑补出做熟后的样子和味道,不禁摇摇头,生病了就别折腾自己了。
想来真是羡慕做饭做得好吃的人,饿了、失恋了、考砸了、吵架了、委屈了都可以做点好吃的安慰自己的胃,或者安慰自己的心。我就不一样了,这些时候我通常要买着吃,一方面心疼自己的钱包,一方面担心一离开座位,服务员就要把我的饭菜收走。多少都有些累,心累。
但是饭总得吃吧。
我觉得我也算不上完全没有做饭天赋的人。就像现在,我在自己家厨房里看到大半个南瓜,立即就联想到要不然用糊糊机打糊糊吧。说道糊糊机,其实就是家里的一个破壁机,在允儿刚添加副食的时候,经常用破壁机打糊糊,打出的糊糊那叫一个细腻,比买的不知道强到哪里去了。所以我和张先生就叫它糊糊机。其实这个名字真心名副其实,破壁机自从买回来也就只用来做过糊糊。
张先生不想吃饭,喝点糊糊也是好的。所以,我激动地加入切好的南瓜、米、水,按下启动键,就等着张先生回来喝上一大碗。
然而张先生中午回来特别颓,看起来病得挺难受的 ,真的就饭不吃水不喝,倒头就睡。好歹拉起来量了体温,吃了药,但是糊糊是死活不肯再喝了。
唉,我怎么忍心我的一番心思付诸东流,我强忍着身体的不适,硬是吃了一大碗。别说,吃完一碗后,身体舒服了好多。进屋看到张先生睡的香甜,我忍住了强摇他起来吃糊糊的冲动。
到了晚上,我们像往常一样,进行一天三次的交心活动。
“吃啥呢”
“不知道,你想吃啥”
“不知道”
“出去吃?”
“好”
大家都是成年人嘛,讨论问题就是这么高效。
开车去觅食的路上,张先生说胃不舒服,我心想你中午都没吃东西,胃能舒服才怪呢。但是我不能这么快下决定,得先问问具体情况。
“你胃怎么个不舒服法?”
“胃有点痛”
“怎么个痛法,是隐隐作痛还是像针扎一样?”
“隐隐的疼吧”
“疼的厉害吗”
“还行”
“能指出疼的具体位置吗”
“就是胃呀,胃疼”
“其实我也不知道这些意味着什么”
“。。。。。。”
“那你还问这么多,我以为你真懂呢”
“怎么可能?哈哈哈哈哈。。。。”
我们就这样说说笑笑的,去吃了黄焖鸡米饭。。。
晚饭后回到家,张先生还是把我中午做的糊糊喝了,碗底刮得干干净净。
睡觉前,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上散发着柔和光芒的灯,我不禁想到:以后还真得好好学一下怎样做菜呢,每次看到那个刮得干干净净的碗底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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