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丛还很厚。阳光无法朗照,不能直接到达地面。云朵较薄的地方,便留下亮灰色的痕迹。远远望去天空灰白交错,就像结冰的湖面,而我们都被困在湖面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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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园里。土壤肥沃,蔬菜和水果植株长得青翠。它们紧紧地扎根土地,吸收着养分和阳光,茁壮成长。几个小孩正玩得欢快。他们把土块从这里搬到那里。无忌惮地奔跑,无忌惮地欢笑,沉浸在自己的欢乐里。把手脚和鞋都弄脏了,爸爸妈妈一再责备,也不管。洁白的菜蝶上下飞舞,时而落在翠绿的叶面上,时而被孩子追得四处逃窜。麻雀清脆的叫声在耳边回荡。它们对你总是敬而远之。你永远不知道它们躲在哪里。人类的出现,就算是眼睛的对视,也会把它们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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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现在。二月乡间的午后两点。一切安宁,令人惬意。草木、蝴蝶、人们都在自己的时间里生长消亡。时间本身是没有形状的。但生命的存在让时间变得有迹可循、有意义。一只蝴蝶、一缕阳光就是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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