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行动,再计划
真实的自我根植于过去,可能的自我立足于未来(真实的自我是从你过去的行为中体现出来的)。
可能的自我:我所希望、所预期、所恐惧的我的样子。
成功改变职业生涯的关键做法:创造实验机会,改变关系网(寻找一个榜样),解释我们正在经历的转变。
性格足够相似,才具有真正的启发意义。
顿悟往往是转变的结果,而不是原因。(好故事来之不易,只有经过多次尝试和磨难之后,这种顿悟时刻才会降临。)(就像乔布斯说的,回头看,一件件的事情,就串成了你的人生故事。)
重塑自我
职业身份的改变,重塑自我的过程他们的转型是如何开始的?
答案是,一步一个脚印地逐渐开始的。
在新的可能的自我刚刚开始行成时,往往不会被我们注意;但随着他们变得越来越形象、具体,它们会挤占旧的自我的空间,使我们不得不开始对两者进行一番比较。
好故事会有一个转折点、一个戏剧性的时刻、一个云开雾散后真相大白的时候。
实现改变的唯一办法就是实践和尝试各种可能的自我,直到积累到足够的经验来指导自己做出下一步的决定为止。
实践中的职业身份:促使职业转型成功的措施探索可能的自我
我们是以一种重复性和多层面的方式去学习的。在搜索时,我们偶然发现的新信息会影响我们寻找和吸收更多信息的方式。我们的职业身份正是以这种方式,通过不断发现新的选择而最终确定的。
为什么「先行动再计划」比「先计划再行动」好?
因为我们在改变中所需的知识是隐性的,而非明确的;它是隐晦的。而非明显的;它是知行合一的,而不仅仅是知道而已。这样的自我认知会因人和情况而异。它来自社会交往,也与具体的情况和人有关,而并非来自自我反思,也不来自理论性、多用途的人格 测试。它只有在改变过程中才能获得。
试错学习模式所基于的理论表明。学习具有循环性、重复性的特点:我们采取行动,一步一个脚印,并对行动结果做出回应,于是形成了一种清晰的模式。自我认识所需的信息既不是一种“自己的心声”,也不是在一开始就给人指明方向的“信息”,而是贯穿整个学习过程的、关于某种可能实现的自我的有关信息,而且这些信息会随着整个过程不断积累和增长。
可能性越是不明确,越是需要直接行动,而不是纸上谈兵。因为行动才会让我们获得新的想法和信息,而计划会费时费力。
重塑自我的对比模型在职业转型过程中,行动往往会消耗掉大量时间和耐心。(行动很难)
关于职业身份有一种与众不同的定义:我们并不是只有一种自我,而是有很多种。马库斯的研究认为,这种“可能的自我”模式表明,在精神上和内心里,我们能够扮演各种角色,有点角色是我们梦寐以求的,有的是我们认为自己应该扮演的,有的则是我们不愿扮演的。这些可能的自我越是生动具体,我们越是有动力去该变自己。因为我们会努力去变成我们理想中的角色,也害怕自己堕落为自己厌恶的人。(寻找榜样)
对职业身份的两种观点的对比新旧角色的转换
重塑自我的过程很少能轻易并迅速地实现,我们在感情上很难放弃那些投入了很多时间和精力的职业。
职业转型会经历一段长期而艰难的过渡时期。即使再痛苦,我们也需要去冒一冒险。
转变的本质是一段“航程”,是从一处到另一处的旅行。布里奇斯把这段从结束到新的开始之间的时间称为“中间区域”。这是一个“两不着边”的心理区间,在那里,人们的身份充满了变数,他们感到已经失去了自己的落脚点。我们正处在两个自我之间,一只脚稳稳地踩在旧的世界里,而另一只脚试探性地踏入一个未知的新世界。这是一段充满了期待、迷茫、恐惧和各种其他情感交织在一起的迷茫时期。这是一个临时性的、尝试转换职业身份的酝酿期。在这一时期,有很多可能的自我,但没有一个是清晰明确的。我们会在维持现状和拥抱未来间犹豫不决,在渴望牢牢地抓住过去和精神抖擞地投入到未来的冲动之间举棋不定。当我们探索新的角色和可能性的时候,我们在这些想法之间来回反复几个月甚至几年。实际上这种反复并不是一个人没有做好准备的信号,而是转型成功的关键。这是我们避免过早离职和直到完全找到新职业的方式。
“表面上我们在这些时间上没有明确的活动,实际上我们有着重要的内心活动。”这些内心活动的其中一部分任务是结束一件事,另一部分则是需要更长的时间来找到替代职业。
彻底摆脱旧的身份比我们想象的更难,需要更多的时间。(因为这个自我也是曾经我们想要成为的角色,放弃这个身份意味着放弃很多,是一个非常大的损失,虽然它已经成为负担。)
摆脱“过去的自己”往往不是来自一个突然的决定。相反,它需要一段时间,往往在我们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之前就开始了。(之前你的行为已经为此做铺垫了。)
早在我们开始寻找替代职业之前,我们就会开始在社交和心理上与就职业脱节。一个缓慢而渐进的转变在新旧职业之间开始发生。
通常随之而来的是共同退出:当一个正在摆脱过去的人越来越多地参与到新的活动和交往关系中时,这些活动和关系开始慢慢取代旧的。同时随着时间的推移,那些即将离职的人也相应地和那些旧同事的关系越来越疏远,对彼此的需求和期望也越来越少。
在职业身份转换时期,当我们面临不同的选择方向时,往往会犹豫不决。各种自我(旧的和新的,渴望的和恐惧的)交织在一起,会搅得你心神不宁。
多种可能性的辗转反复,往往能给我们时间,找到适当的方法,将过去的、现在的和未来的我们融为一体。当自我探索和自我尝试过早结束(要么是因为我们无法忍受职业转型引发的矛盾,要么就是因为新的自我来得过快,让我们暂时难以接受),我们要么会过快地和过去脱节,要么会对过去恋恋不舍。
如何创造和评估“可能的自我”?
尝试新的事情、建立新的人脉和开启新的职业生涯。我们在行动中积累的能力并形成新的观点,并且得到的反馈会帮助缩小我们想象中的“可能的自我”与只有通过实践才能了解的“现实的”替代职业间的距离。
学习新的技能、重新包装形象和简历、模仿的榜样、愿意归属的地方
贯穿整个职业转型期,我们用来解释自己为什么想在一些方面做出改变,而在另一些方面保持不变的故事同样可以帮助我们尝试各种可能性。(找到诱因)**
一旦我们开始尝试各种“可能的自我”,接下来在内心中发生的事情就如同达尔文进化论所说的那样,各种“可能的自我”开始激烈的竞争。当各种“可能的自我”变得更加生动具体的时候,我们就开始分裂为不同的角色了,不再是一个角色。有时候我们会觉得,在自己扮演的不同的角色中,有些角色中的自己只是冒牌货。
我们该选择哪个“可能的自我”呢?
我们可以运用两个来源的信息:我们的内心(我们的情绪反应)和我们周围的人(他们对我们尝试和努力的反应)。
能够抛弃一些可能性意味着我们取得了进展。
过渡时期的经历也帮助我们整理混乱的信息和对过去选择的感受。(过去的选择可能是错的)
这种先创造选项,再精细选择的过程绝不是单纯的动脑筋或自我反省。这需要我们身体力行,在实际行动中,我们需要尝试众多可能的职业身份。通过反馈和认可,我们可能抛弃其中的任何一种,也可能选择其中的一种进行进一步的观察。
那些只存在于我们头脑想象中的“自我”,或只是短暂接触的人给我们带来的幻想的“自我”都是非常模糊、脆弱和不具体的。过渡阶段就是一个孵化器,在这一时期,我们会不断尝试,通过启动自己的计划,遇到不同的人以及赋予这个时期发生的事件一定的意义,来将自己临时的职业身份带入到现实世界中去。(验证的过程)
深层的改变
在重塑自我的过程中,我们会做出两种改变:发展方向的微调和观念的深层改变。通常来说,我们所做的最初的改变是浅层的改变。我们只是试着去做一些没做过的工作,与新认识的人交流,去学习一些新技能。即使做出深层改变的需求变得迫切,但当事人对于改变的意义仍然是不明确的。各种微小的变化会不断发生,但会受到固有习惯、对各种情况的设想以及做事情的优先顺序等因素的制约。一段时间以后,这些限制因素会随着当事人不断获得新的信息而不复存在。而各种微小的变化迟早会积少成多,最终形成一个更深层的变化,从而改变我们的生活。事实上,这些微小的变化往往是解决让我们不堪重负的职业问题的唯一方法。
社会科学家认为,“小成功”策略(这些策略会在起步阶段,快速创造出明显的机会和有利条件,对目标的实现有一定的积极作用)在许多情况下都是解决大问题的最有效的方法。部分原因与心理有关:把问题定义为“大而严重”会使我们感到沮丧和无助,从而压抑我们的创造性(或只是让我们做出习惯性的反应),并且会击垮我们。我们就会犯“为了改变而改变”的错误。当我们认为改变就意味着“大胆的尝试”时,我们的恐惧会不断加深,但我们可以步步为营,用一系列更为稳妥的步骤来克服恐惧。(“小成功”策略也是很好的学习和寻求支持的方法。)
职业生涯决策标准的层次尽管我们的基本看法经常一直隐藏于我们的潜意识中,但是它们决定着我们如何规划自己的职业生涯。我们往往忽略那些基本看法,即使它们已经过时或不再正确。正是因为基本看法被认为是理所当然存在着的,所以它们很难被改变。
如果一开始就视图改变自己的基本看法,通常会导致难以付诸行动或拒绝真正的改变。只有清楚了改变意味着什么(不是理解“改变”的概念是什么,而是明白改变后我们的生活会发生怎样的变化),我们才能实现深层的转型。(行动的改变导致深层的改变,回头看,才能发现真实的自我。)
实验性的尝试
做出尝试的方法是采取行动,以便看到行动将我们引向何方。最基本的问题是:“如果我那样做了,结果会怎样?”
**探索是指,采取行动去看看结果会是什么,而不是试图做出预测或者测试某种预感。
探索性实验设计就是为了回答开放式的一些问题:我喜欢做这件事吗?我会不会擅长做那件事?我能够做另一件事来谋生吗?一旦一个可能的自我逐渐形成,我们需要采取更积极的步骤,并且更严格地去测试其可能性。否则,我们只是在白日做梦。
在科学发现中,关于一种现象,如果我们知道得越少,我们的问题就会越多。一旦相关知识体系建立,我们就会更加精确地知道我们需要学习什么,并且(更多和更准确地)开始预测我们将会发现什么。引擎欸假设性的测试(比如接受一份临时性的新工作),通常比探索性的尝试(比如在不脱离本职工作的基础上再做一个编外项目)的代价更为昂贵。所以我们更加倾向于推迟前一种实验,直到我们有确凿的数据表明我们的方向没有错。
事实上,持续时间过久的探索阶段可能会成为针对转型的一种防卫机制。我们必须意识到要停止对某些途径的探索,意识到这些途径的错误,并且告诉自己这些途径已不再适合我们。
方式:副业、临时性任务、重返校园
当我们进行实验性的尝试时,我们增加了改变的可能性,因为事情永远不会再和从前一模一样了。
职业转型的难点在于如何发现情绪背后的意义,以便更深层地挖掘我们的直觉,然后将他们作为数据。如果仍然感到困惑,那么就再次做出别的尝试。
“适度尝试”:在有任何证据表明这个选择是可行的之前,我们不能过度地忠于任何一种选择。
建立新的人脉
新人脉的建立,指的是找到能够让我们钦佩的人、我们想要效仿的人、我们想要与之共度时光的人和能够帮助我们的人。这些人能够帮助我们认识自己,成长为新的自我。
在改变期或不确定期,我们常从维系于朋友和家人的关系中求得慰藉。但是,如果不改变我们的社会关系网和专业圈子,是几乎不可能转型成功的。
格兰诺维特的《找工作》:“大多数人通过自己的人脉关系找到工作。”而且通常还是“弱关系”,令人找到工作的人脉并不是朋友、家人,也不是亲密的工作伙伴,而只是点头之交,绝大多数只是偶尔或很少联系的人。
到底什么样的人脉有助于职业转型。格兰诺维特认为,既不在于这些人和我们关系的亲密程度,也不在于他们的权力或地位,而是在于他们认识我们不认识的人,因此他们能提供不同的信息。
导师让我们看到实现梦想的可能性,我们并没有疯。
我们要去哪里找导师呢?
在许多案例中,这都是纯属意外。但在那些时刻,他们已经足够认识到要寻求潜在的人际关系。
虽然一个导师可能和我们已经认识很久了,但这个人一定不是我们经常碰面的人。通常导师都是来自全新的人脉关系。
新面孔、新环境:新的同类群体、导师、实践型社群
年轻人第一次进入职业生涯的时候是怎么做的?他们以学徒的身份和导师一起工作,通过观察、模仿和实践来学习。一个进入专业领域或公司的新人,是会被前辈同化的。(语言、行为、打扮)
只要人们能够自信地认为有值得信任的人站在他们的身后,在他们遇到困境时会伸出援手,那么他们就会感到幸福并发挥他们最佳的才能。我们需要一个安全基地,但对于职业转型来说有一个附加难点:我们所需的安全基地不能和家庭有太紧密的关系。(我们要突破核心人脉,在外围建立新的人脉关系。)
寻找职业转型的意义
在职业转型的迷茫期,许多人都寄希望于一些特定事件的发生。他们希望这些特定事件能够使一切都明朗切变得有意思,并是我们在踌躇中找到方向,让我们的故事变得更加丰满。但只有1/3不到的人能够在一个微不足道的,但极具象征性的小事中得到启发。
找到职业转型的意义是构建经验的框架的实践过程:解释今天发生的事情,重新解释过去发生的事件,并创建引人入胜的故事。(用生活中的故事帮助我们找到自我。)
我们只有知道他人的故事,我们才能够真正地了解他,如果我们足够了解,甚至能够预测他下一步要做什么。(有了故事叙述的基础,我们才能知道别人生活的意义、整体性和目的。这一点也同样适用于认识真实的自我。)
要想重塑自我,就要重新加工自己的故事,要经常修改它,并且尝试不同的版本。事件会打断我们持续性的经验,让我们能够从再创造的故事中找到意义。一些事件能够解放我们,帮助我们从旧的职业身份中脱离出来;其他的事件将我们的精力集中在未来,帮助我们明确新的方向。
所有新的故事,都有决定性的时刻。决定性的时刻,让我们清楚,再也没有回头路可以走了。这些时刻告诉我们,我们一直在经营的旧的职业身份已经失败了,而且这种失败是不可挽回的。更干脆地说,这些旧的身份再也满足不了我们了。这些时刻是时机成熟的信号,是我们专注于新的想法,并对周围的人宣布我们已经准备好了。
解放性事件
我们都有害怕成为的“可能的自我”,解放性事件能够将我们从强烈坚持的观念或珍惜的自我形象中解放出来。
被解雇或者是收到差的评价也都是经典的解放性事件,这类事件会和我们认为自己是有能力的专业人士的观点相违背,这些事件会让我们意识到,当谈到职业决策时,或是关注到我们所畏惧的“可能的自我”时,我们并不能掌控全局。
快乐的事件,如结婚或者孩子诞生,也可以是调整优先级的契机。标志着时间流逝的事件,如生日、10周年纪念或校友聚会,都可以将我们解放出来。
关键性事件
几乎每一个实现职业转型的故事中,都有一个明显的时刻,让转型者感觉到所有的事情都准备就绪。此时跳槽看起来变得非常容易,因为在这一时刻,不同的经验汇集在一起,形成了一个清晰的图案,让我们感觉到已经创造了一个连贯的故事。这时事实和直觉、理智和情感融合在了一起,我们便会觉得是时候抓住时机做出改变了。这些思想结晶的过程往往发生在转型的后期,因为通常所见的定型的想法都是改变后的结果,而不是改变的原因。
有些事情是一直存在的,却被习惯性戴着的“有色眼镜”所遮住了。从工作中退一步出来,在一个新的环境中去观察老问题,这就是著名的“孵化”现象。从日常令人折磨的工作中脱离出来休息一段时间,也许能够“打破框架”。
机遇之门打开之后就会再次关闭。在短暂的暂停后,我们做了什么会决定我们是否会利用经验来做出真正的改变,又或者,与此相反,旧的生活常规又会转土重来,使得基本问题悬而未决,直到下次危机的到来。
讲述自己的故事
人们会不自觉地润色自己的故事,使得自己看起来比真实的自己更加聪明勇敢,把原本的偶然事件解释得有逻辑。所以我们的故事永远不会是真实的客观反映。
在事业转换期必须解决的核心身份问题之一就是决定如何讲述能够把旧我和新我联系起来的故事。这个问题解决之前,那些作为我们推广重塑自我的听众是保持怀疑的,并且我们对自己的身份也会感到不安和不确定。为了更有说服力,故事必须解释为什么我们必须重塑自己、我们要变成什么人和我们怎样达成目标。
直到我们有一个故事之前,别人会认为我们不专注。这会导致获得他们的帮助变得更加艰难。同样重要的是,要把这个好故事告诉别人,甚至在它完全成型前就公之于众。通过公布我们想寻找什么以及联系旧我和新我 之间的共同点,我们就能明白我们的意图 ,提升我们获得他人帮助的能力。
当我们深陷转型期的泥潭时,我们迫切地希望有个决定性的时刻,促使我们采取迅速而果决的行动。我们等待着守得云开见月明般的顿悟,但是这种因果关系完全是一副另外的样子:见解是结果,而不是原因。
在创造转折点来为我们的故事形成戏剧性的效果的过程中我们能做的不多。但是当符合我们目的的事件发生时,我们可以把它们编入我们重新叙述的故事之中,用来向我们和其他人解释,我们为何改变。
成为新的自我
通过实践,我们进行学习探索。每一段经历都是对自我的部分回答和提问。
职业身份:转型过程的总结以及促进成功改变的实践
测试哪一个自我,这不是非常重要,一小步就可以激发整个改变的过程。
在职业中期,最典型的问题不是定义什么是我们所喜欢的、认为富有意义的工作,而是知道如何从过去的偏好转移到全新的、不同的环境中来,以及如何将我们的优先选项和新开发的潜能与那些偏好融为一体。
自我创造是一段终身旅程。只有通过实践行动我们才知道我们想成为什么样的人,才知道自我创造的旅途可以有多顺利,才知道我们需要改变其他什么地方来让前路更加顺畅。
我们可以做到自己能力范围内的最好。人们确实在权衡。当有些人选择坚持自己的理想,发挥他们的激情时,他们却只能拿着较低的工资,艰难地生活。而其他人选择追求更稳固的未来时,便放弃了某种程度上的挑战或智力启发。
真正的问题是:在什么情况下人们才会抛弃过去,投身到一个新的、令人更加开心的未来中去?
非传统性策略
先行动,再回顾
别拿自己太当真
和矛盾相处
积少成多,不要一次到位
实验新角色
找到你想成为的那种人
不要坐等灾难来临(改写你的故事)
退一步,但别太久
抓住机会
埃里克森认为,成人的发展是一个需要质疑和做决定的过程,是不断丢失和重新获得。
要成为一个成长中年轻人,意味着做决定之前要先质疑。
这里提到的重塑自我不是改变性格,这是一个投入实践的过程,让我们回首过去的自我,重新排列优先级,去探寻真正或新发现的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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