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男人,她是女人,
就像烈火熄灭在大雨滂沱
从未分辨过。
把他容纳在嘴里,
没有尽头的爱河,
流过鲨鱼的饥渴,流过门户的阻隔,
温暖的臂弯里悄悄的诉说。
黄昏离去之前坚信月亮的光,
她就依样把自己呈现给了天使,
从此,两个成为一个,
一个堆起一座山。
含情的眼睛过了花的季节,
越来越发现不了头上的金簪,
她的手为着镜子外的自己而褶皱,
午后的声音在他休憩时回应着乌鸦,
她成了污泥里的搅拌员。
他不怀好意的8岁心脏
已支撑不住健全的语言,
寂静无人的夜色下,
黯然推倒华丽的衣衫,
赤裸裸地躲在阴郁的脸皮里
扬长而去。
看着时钟疲软地挂在墙上,
酒杯不安的倒立着于空中摇晃,
眼角的水顺着忽大忽小的洞穴
流过她分不清是梦还是污泥的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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