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十七、十八日做了一敏老师的个案沟通,二十多天后参加了老师的工作坊,至于为什么参加我说不清,但就是想来,如果说得清可能就不是我了,说不清已经是我生命的底色了。呵呵,自己又多了一个标签。都说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我看不出一敏老师的门道,也没力气看热闹,一如既往地,我还是一个人,虽然我们很多人一起的,可我就是融不进三人以上的人群,深深的孤独感裹挟着我,但我不能让人看出我的孤独,那样否则就会很没面子,我高傲的硬撑着,我的颈椎是僵硬的,脸也是僵硬的,但我还要努力做出轻松的样子,我好累,但我能撑下去,因为已经撑了这么多年了。 我用尽所有的能量在跟自己对抗着,我听不进别人的故事,也无法感受别人的痛苦,为此我非常抓狂,我羡慕场上能哭能叫的人,我偷偷跟福香说,我甚至羡慕别人那么悽惨的经历,那样就可以有足够足够多的理由去哭去伤心。我似乎没有足够的理由这样去闹,可我又确实心里堵的要炸开,但又找不到出口,刚好坐在我旁边的一个家人,在诉说她的堵,她在尽情的哭亳无顾及,我竟然不知所措,无动于衷我做不到,哭我也做不到,我很难受我感受不到她的苦,她哭诉的都是我想说的,我能平静的说出我的堵我的难受,可我为什么就不能把那个堵那个难受哭出来宣泄出来,一敏老师坐在对面我更紧张,我从内到外都无处安放,我冲出了教室,关上门的那一刻,我的眼泪倾盆而下,我好想大声哭,我好羡慕那个哭的死去活来的人。可是很快我就冷静下来,若无其事的回到座位。晚上和小卉聊起这件事,小卉看着都替我着急她说恨不得打我一顿,我说小卉我求你打我一顿吧,打不残就行,我真是会感谢你一辈子的,其实我真的不是开玩笑,我特别想让人当众暴打我一顿,那样我会感觉很痛快,小卉有点被我说动心了,因为她真的很想帮我,早晨半开玩笑地跟敏华说你帮我一下,我己经找好打我的人了,我太难受了,好想被人暴打一顿,敏华马上说,你自己的事情自己去想办法,干嘛让小卉来背负打你责任,小卉不要帮,听了后我突然很内疚,是啊我凭啥让小卉来背呀。大家都很奇怪说,那你举手问问一敏老师呀,我说举手问问题对我来说比死都难,小卉说那你坐我旁边,我替你举手,我说不要,以前在爱与幸福,大家为了鼓励我硬抓着我的手让我举着,我虽然是笑着拼命挣脱,但己是极度恐惧了,我心里明白,如果不是靠自己的力量战胜这个恐惧,我是不能真正的成长的,我更明白,我要的不是问问题,而是要有敢干问的力量。
敏华忍不住甚至有些气愤说,难道你还不够痛吗,难道你还想让儿子继续这样吗?我真恨不得撕下你的面具,为了孩子你也得对自己下狠手了。我当吋想,我都想到让人暴打我了,难道还不够狠吗?现在想想其实那还是想借外力,就跟别人抓着我的手替我举手是一样的道理,在爱与幸福里,我被大家爱着托着鼓励着,我能在晚会上唱歌,敢跳肚皮舞,敢大声喊口号,朋友老师们都替我高兴,说我绽放了,进步了,我每天写感悟,竟然还有好多粉丝,我自己也觉得我进步好大。可我的儿子依旧是 我自岿然不动,我在人群中依然孤独恐惧,备受煎熬,我迷茫又绝望!工作坊笫二天,一敏老师进来就指出我的不敢面对我的逃,巧的是坐在我另一边萌萌,在哭诉小时侯的孤独,我那无处安放的感觉又来了,这次我不能逃了,我使劲抓住旁边人的手,头埋在她的肩后流眼泪,我说不清这眼泪为何流,因为我的心没那么痛,但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我轻松了好多,我想这跟一敏老师的看见是分不开的,以前我经常会被“隆重”的看见,但我会依然感到孤独,依然紧张,早晨一敏老师看似指出我的问题,但我却接收到了老师深深的理解和看见,我突然心安了踏实了,自从接触了一敏老师的《内家心理学》被老师沟通后,慢慢有些清哳了,工作坊后,每天看着群里分享的听打记录,渐渐有了点感觉,我想这次我是真的在路上了,一条正确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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