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去匆匆的武汉,因为一人,因为一心,就想一世,待这一城的许诺。
从来看不上任何一座城池,只知道是人让城市有了足够的勇气和毅力,成为城市人的骄傲。
我想,也许对于江水的冲动,从来不会因为流走而成了这河岸的。河岸终究是河岸,流水终究未成为流水。长江奔流入海,不知疼痛着咆哮与奔涌,试图展望那一城一事的年轮。也许,会好奇是什么让这座城市充满着水的柔韧性。
自此,我从来都是相信,唯有在城市生活,才能评价一座城市的爱和恨。路很长,长到自己都无法解释是爱还是恨,那么的不具有权威。终于,还是发现一个人的旅途变得漫长了,什么时候,我热爱着从白昼开往白昼的行走。
行走,窗外,凝思,张望,都在回想这一段时间的路途,也可以说是人生,终究还需要勇气,站在道德的高度,追问着究竟是否值得。能够凝视着,看尽褶皱,终究看不到尽头。
我知道,疯子追着奔跑的风筝,有牵引的风筝不会走远,只是暂时的翱翔,有一种困境,很是失望。
武汉的,多是古朴的建筑,无论是登高望远的黄鹤楼,还是墙壁斑驳的归元寺,都透露着岁月在武汉留下的痕迹。雄伟的长江大桥、人流熙攘的江汉路步行街和香气扑鼻的户部巷,是最爱。带着放松的脚步,一步一步去丈量这座城市。
来去匆匆,想着许是山城,倒也没了起起伏伏的跌宕。它,只是带着江水的潮气,穿梭在城市的大街小巷。时间久了,会爱上这座城市的市井之气吧,我反正不知道。花堤巷,很美得名字,很随意的一条巷子,却没由来的喜欢。
房子间很近很近,没由来的想要与人亲近,许是夕阳温和,苦楝花灿烂得不那么惹人厌了。仿佛山笋一般的竹椅,随意地放置在道路的两旁,俨然是娴静能比。
窄窄的小路,拄着拐杖的老人,玩闹的孩子,讨价还价的居民,愣是被挂在树梢上的浅黄樱桃羡煞住了,好想走这一路的一生,从未有尽头,也许花堤巷真如名字一般可爱,见怪不怪。
老旧的武汉大学,老旧的道路,从未让整个大学的朝气删减几分,铁杆山的衬衫还滴着水,爬满山墙的蔷薇抖擞着探出了头来,操场上跑步的人儿擦着眼角的汗水,风吹过,便是凌乱。武汉的历史,我知之甚少,我只知道,这历史的厚重里在每一个建筑的撞墙内,在泥土的深处,在人的心底。
不是断垣颓壁,不是厚重的历史仪式感,它与时俱进,带着时代的朝气,容留沧桑的一城。东湖,很大很广,只是人也很多。一条长长的堤坝伸向夕阳西下,脚踩石子发出的咯咯声,让人浮想联翩了呢。好想张开双臂,展望这一水的碧波。
江滩,没有想象的宽旷。好似上世纪的砖墙,错落着铺满堤岸,穿梭的船只在江水中求生,一行便是惊涛拍岸,浪花朵朵,江水的潮气便是这样带起来的吗?阳光很好,明目张胆地愉此一生。长江大桥倒也威武,倒没了南京长江大桥的精致,看来江南的精致,自诩不来。
可武汉的桥,有着厚重感,像硬汉。两者,无法比较,各有特色。桥下,你会看到席地而坐的人群,看到玩耍巨陀螺的老人,骑着单车的孩子,唱着我也听不懂的民谣的大妈……这是武汉,很一般的武汉,却让人想要亲近的武汉。
昙华林,很一般,文青必去也是徒有虚名,但是很多精致的小玩意。户部巷,我不爱吃,只爱人流攒动。归元寺,无感,不信佛。黄鹤楼,晴川阁,红楼,从来都提不起兴趣,突然觉得自己好无趣啊。
反正也是随性的想去哪儿就去那儿,武汉也是,想到就去了,也不知道究竟为什么,看到了什么,又会有怎样的结局。尤其讨厌结尾,总需要一些仪式结束这一行,记录就好,管我是流水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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