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人相轻,美女相斥,陆小曼与林徽因都是民国时期的文化名人,又同时位居“民国四大美女”之列,难免明争暗斗,相互比较。再加上有徐志摩的存在,原本并无交集的二人,更是发生了千丝万缕的联系。
当初,徐志摩为了林徽因与张幼仪离婚,又在林徽因选择梁思成后再娶陆小曼为妻。前任可以做到无视现任,现任却很难不对前任耿耿于怀,光芒万丈的林徽因,是陆小曼半生挥之不去的阴影。
(林徽因VS陆小曼)陆小曼曾在日记中写道:
“歆海讲的菲(林徽因)真有趣,他亦同他(徐志摩)一般的痴,她果真有这样好吗?一个女人能叫人在同时敬爱,那真是难极了,有一种人,生来极动人的,又美又活泼,人人见了能爱的,可是很少能敬的,我的本性是最骄傲的,叫我生就一种小孩脾气,叫人爱而不敬,我真气急了。”
在这段话中,陆小曼对林徽因赞誉有加,不仅夸她有趣,还说她像徐志摩一样的痴,尤其羡慕她既能得到男人的爱,又能得到男人的敬,而自己呢,虽然美丽动人,活泼可爱,却因天生一种小孩子脾气,所以男人对她往往是爱而不敬。
仅从这段话来看,陆小曼对林徽因的态度主要是欣赏和羡慕,整体感情色彩还是比较善意的。但是,两件关于林徽因的“绿茶丑闻”,同样也是出于陆小曼之口,而且正是源于这两件事,林徽因才被后世冠以
“民国第一绿茶”
的恶名。
第一件:买苹果考验追求者。
这件事出自陈巨来所著的《安持人物琐记》,但据说其中内容主要来源于陆小曼。大致是说:
林徽因住在北京西山别墅期间,追求者甚多,她因此感到很是得意,经常想办法炫耀。一日,林徽因突发奇想,把追求者们聚在一起,告诉他们她想吃苹果,而且必须是东安市场某水果摊中的烟台苹果,看谁最先买来送到,就说明谁对她最好,要求是不可以坐汽车,以示真心。
追求者们得令后,纷纷下山买苹果。其中,梁思成因为借到了一辆自行车,所以第一个买到,但在返回西山的途中,却因为太着急被汽车撞倒,造成脚骨折损。为了讨林徽因欢心,他忍痛选择先送苹果再去医院,最终第一个完成任务,但也因此留下终身残疾,治愈后仍是一足微拐。
(林徽因)
第二件:“群发情书”事件。
所谓“群发情书”,实际上就是群发内容暧昧的电报。据说林徽因在美国留学期间,曾同时给5个男人发电报,诉说孤独与思念,其中就包括了徐志摩。
对林徽因余情未了的徐志摩,收到电报后高兴得像个傻子,第二天一大早就匆忙跑到电报局给林徽因回电,却被工作人员告知:
“先生,今天早晨已经有四位先生给这位林女士打去电报了,您是第五位。”
后经核实,原来林徽因同时给她的5个爱慕者发来了电报,而且内容一模一样,她的目的就是想看看谁第一个回电,表明谁最在乎她,所用绿茶手段,与“买苹果”事件如出一辙。
(陆小曼与徐志摩)
那么,这两件事到底是不是真的呢?真相很难考证,但笔者对此持怀疑态度。
虽然陆小曼自称消息源自徐志摩的口述,但毕竟她们二人关系特殊,难免有抹黑情敌之嫌。
首先可以肯定的是,梁思成确实有一足微拐,但导致原因另有说法:1923年5月7日,梁思成参加进步青年政治活动,因为有事耽搁了时间,只能与弟弟梁思永骑摩托车追赶“国耻日”游行队伍,由于车速太快,在南长街口被一辆小汽车撞伤左腿,伤势比较严重,送到协和医院治疗,期间林徽因经常前去探望。两个月后,梁思成才治愈出院,但仍留下了轻微残疾。
(林徽因与梁思成)
至于“群发情书”事件,虽然有徐志摩的亲笔诗《拿回去吧,劳驾,先生》作为佐证,确实并非陆小曼的空穴来风,但也不排除这种可能:林徽因留学美国是在1924年到1928年期间,当时局势动荡,林徽因担心国内诸多好友的安危,所以才发越洋电报以示问候与关心,因迫切想知道他们的情况,所以才选择群发,并无故意暧昧的意思。
那么,对于陆小曼爆料的两件林徽因“绿茶往事”,各位读者又是如何看待的呢?是陆小曼恶意抹黑?还是林徽因确实有失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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