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的喧哗,并不能包藏于深
只需轻轻的触击,微小的力
它便会失去内心平衡,碎裂,随即
空无所有
巨大的,空无所有
而回声,将深深回荡如永不止息
一个人的喧哗,不会是春天、秋天
不会是任何一个季节,任何一个存在的时间
花朵与果实、绿与雪,所有寂静的满足
它们,都不是如此形枤、汁液以及思想
即使上溯久远,及至混沌鸿蒙,那所有的核的最初、漩涡启动的初始
喧哗的意义都不会是如此:像一种逃亡、离析
不敢触及
恐惧的中心
真的有一个奇点存在吗,这喧哗
还是,像荒茫中所有的想象之物
源于后来我们触不到边际的恐惧
及,所有背过眼背过脸背过身绕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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