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读茨威格的短篇小说《一个女人一生中的二十四小时》,深感作者的文笔之细腻,特别是对感情、环境、人物内心世界,好像作者有一幅放大镜,一幅透视镜,每一件事,每一个人,都编撰的令人动容,哪怕是一位赌徒,也写的如此令人动容,难忘忘怀。
故事并不是单刀直入,而是通过在一家公寓发生的一件奇特的事。一位年过中旬的女子,突然抛弃孩子与丈夫,与一位见面不到一天的俊美陌生男子私奔了。于是大家开始争论这就事,评论这名女子的行为时,作者没有像其他人那样,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一味地向那位女士喷脏水,而是站在人性的角度,体谅这名女子的行径,就此获得一位C夫人的信任,并把自己所经历的一件不同寻常之事,向作者合盘托出。
这篇中篇小说,前一个故事起到抛砖引玉的作用,后面这个故事才是作者真正想告诉读者的。与后一个故事相比,前面这个离奇的故事,根本不值一提。
后面这个故事之所以更引人入胜,是因为它的不同寻常。首先两位主人翁年龄相差甚远,两者几乎可以看成母子关系。第二点,故事发生的地点令人匪夷所思,竟然是赌场,一个令人沉迷的场所。
第三点,其实估计大家也能猜到,一位深陷赌场的年轻人,一位薄有资产,丧偶的女人。所发生的事,就围绕年轻人沉迷于赌钱,为了赌钱不惜抛弃自己大好的前程,最后发展到偷的行径,最后竟然为了赌,输光了身上所有的一切,哪怕去死都在所不惜。面对这个一贫如洗的赌徒,这位C女士,因为不忍如此美好的年华就此夭折,动了恻隐之心,不仅花期雇车找旅馆,救了这位年轻人,还把自己的真心赋予他,又给他还偷盗钻石的钱,可是最后,这么年轻人,还是秉性难移,骗了C女士的钱,不是回家痛改前非,远离赌场,而是又一次沦陷,将自己投入赌场,醉生梦死,不急后果。
其实面对意志力薄弱的人,一旦染上赌瘾,如同毒瘾一样,很难抽身。即便这名男子家世再好,也是无用。
这篇小说,真正打动人的,不是结果,而是中间的描写,特别是对男子赌博中,这名男士手动作的描写,以及这名男子清醒后,对C女士各种表现,真是令人动容。
如此一位俊美的男士,可惜难以抗赌瘾的诱惑,真是可惜。更可惜的事C女士的一片真心都付东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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