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阿瑶相识成友,是在高一,那年夏天,窗外的夕阳,透过梧桐树叶,落在她白色裙摆上,白裙下裹着我青春里最盛大的秘密。
我曾问她:“阿瑶,你为什么喜欢白色,喜欢白裙子,她转过身来,盯着我的眼睛:一脸认真道:“我生来平平淡淡,没有显赫的家世,也没有惊艳世俗的样貌,可洁白的颜色,是我生命中不可替代的,我想成为一名医生。
“西辞,你还说我拉,你也不是喜欢黑色,喜欢黑色的裙子,快说快说!”她凑近的脸上有少女的红晕,勾人心魄的眼眸,望着她的样子我竟然有一丝出神。
“我啊,因为黑色慵懒,随性,包容一切,白色亦然。”望着落日里相视而笑的眼睛,挽救了我将要熄灭的黄昏。
这三年里,我们看过同一本书,指尖划过彼此的温度,也曾喝过同一杯水,牵过彼此的手,感受彼此的内心。你说你有迫在眉睫的事,生命只此间一回,献给春风,献给落叶,献给窗外梧桐,也献给我。
阿瑶,你知道吗,你再不说,我身体里的血液就要冷了,就要浇不热你了。
阿瑶可你还是成了窗外骗人的梧桐,我仅以21以克的灵魂还是衬不满你空落的树心。
阿瑶,你是医生,可你有没有治咳嗽的药,我怕我的心再咳出来,算了,太麻烦了,我自己有,“当归二两,黄芪一斤,药店一隅又空心。”
但此后的日子里我常以黑裙,裹以真心。
阿瑶我该悬崖勒马了,身上的腐烂的味道快遮不住了,血滴到地上,风一吹凝固成了荒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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