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子曾说:吾十有五而志于学,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顺,七十而从心所欲,不逾矩。这句话里面的“从心所欲,不逾距”可以换一个词来概括它,这个词就是“自由”,什么是自由?这里的自由难道就是我们平常说的自由吗?孔子想要表达的到底是什么呢?
冉有为季氏统率军队,在郎地同齐国作战,打败了齐国的军队。季康子对冉求说:“您的军事才能,是学来的呢?还是天生的呢?”冉有回答说:“我是从孔子那里学来的。”季康子又问:“孔子是怎样的一个人呢?”冉有回答说:“任用他要符合名分,他的学说不论是传布到百姓中,还是对质于鬼神前,都是没有遗憾的。我对于军事,虽然有功而累计封到二千五百户人家,而孔子却会毫不动心的。”康子说:“我想召请他回来,可以吗?”冉有说:“你想召请他回来,只要不让小人从中阻碍他,就可以了。”恰好季康子把公华、公宾、公林给赶出去了,于是,带着礼物和钱财迎接迎孔子,孔子就回鲁国去了。
在这个时候,在冉有的眼里,孔子就是一个造福于别人的人,圣贤型的一种人,所有的人都会因他的存在而更加每好,就连鬼神都因此而无憾。那么,在孔子周游列国十四年之后,再次返回他的家乡——鲁国,我认为孔子会继续开始管理朝政,治理鲁国,重新推行他自己的道。毕竟他的政治理想还没有实现,所以说他要继续去实现,继续去推行仁心和恢复礼乐制度。
当孔子回到鲁国的时候,当时鲁国的国君是鲁哀公,于是鲁哀公就问政,孔子就说:“政在选臣。”季康子又问政,孔子说:“举直错诸枉,则枉者直。”后来季康子又问政于孔子,孔子就说:“政者正也,子帅以正,孰敢不正?”
我觉得这个时候孔子的具体做法还是有所改变的,因为他原来的时候是直接告诉国君下面的路该怎么走,但是现在他并不像以前那样那么具体,那么详细的告诉国君了,现在是有概括性的概括一下该朝向哪个方向进行了,所以说孔子的做法还是有所改变的。
孔子说:“陪着我一直周游列国的学生们,有许多都已经不在这里了(这时的孔子话中有话,代表了他的那些已经不在这里的学生都去做官,都去朝向自己的自想去前行了)。”德行:颜渊、闵子骞、冉伯牛、仲弓。言语:宰我、子贡。政事:冉有、季路。文学:子游、子夏。孔子以诗、书、礼、乐教学生,弟子有三千多人,身通六艺(礼、乐、射、御、书、数)者有七十二人(可以说是贤者)。比如说颜浊邹之徒,像他这样的徒弟就比三千人更多了。
孔子面对“弟子三千贤者,七十有二人”的局面,我觉得孔子会有一种非常有成就感的感想吧,毕竟普通的教学先生他的一生也交不出这么多的学生,所以说我觉得孔子有一种成就感。
古代传留下来的诗原本有三千多篇,到了孔子这里,他把重复的去掉,选取可以用于礼义教化的部分,所取诗篇,最早的是追述殷始稷、周始祖后稷的诗,其次是歌颂殷、周两代盛世的诗,再次是讽刺周幽王、厉王政治缺失的诗,而一切都要以男女夫妇的家庭伦常为起点,所以说关,《关雎》这一乐章是《国风》的第一篇,《鹿鸣》是《小雅》的第一篇,《文王》是《大雅》的第一篇,《清庙》是《颂诗》的第一篇。三百零五篇诗,孔子都要把它入乐歌唱,以求合乎古代《韶乐》《武乐》以及以朝廷雅乐、庙堂颂月的声情精神,先王礼乐教化的遗规,到此才恢复旧观而有可描述。王道完备了,六艺也完备了。
孔子晚年喜欢《易》学,他谈述了《彖辞》《象辞》《系辞》《说卦》《文言》等,他读《易》很勤,以至于把编书简的皮绳都弄断了三次,还说过:“在多让我活几年,这样的话我对《易》学的研究也就可以文辞义理兼备充实了。”
孔子的晚年在整理书籍,以及看书,钻研一本书,然后写下东西。而他目的应该就是把这些东西传承下去,不要把它让后人给忘记了。
孔子在当官的时候非常的懂礼,在每个人面前有每个不同的态度,对每一个级别都严格执行礼,这样子,一切都有序,并且,这是一个有道的社会。
那么,孔子心中的自由就是不逾矩,但超越规矩,并且自我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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