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梦进行到她出现的时候,已经有了明快亮丽的色彩,就像她一直以来所拥有的美貌一样。很多女人齐聚她家,她整理出一些断舍离衣物给众人看。珊瑚绒沙发套和棉布垫子洗得干干净净,手感也是最初的绵软或硬挺。你会相信用物经过她手,常常是不被磨损的,甚至越用越新。好像日月流逝,对她的物品仅是一个印染过程。我再次看到这些衣物时,好像只剩一件被拆开的连衣裙了。也是干净的,没来得及褪色的。梦总是格外奇怪,出现连衣裙倒也说得过去,但是为什么被拆开了呢?
梦里还有几只很难喂食的小猫,我给其中一只用针管灌奶,结果刺激得小猫狂吐。还有一个没有穿棉衣的女孩,我摸着她后颈薄薄的一层,担心她受寒。猫是别人临时起意要养的,女孩也有一个应付差事般的监护人。
把梦倒回“美貌她”出现之前,就是一片杂乱无章。
我在梦里调解未果的家务事,醒来自然连情节也模糊。我是最初的调解者,亲朋好友也加入这个队伍后,才腾出身来。那个烂摊子经过这么多人用心拾掇,也该好起来了。
醒后口腔溃疡自觉略微好转,昨天买回来的贴膜很管用。醒后发觉胃部沉甸甸的,昨晚吃下去的东西有点复杂了。
左臂肘关节处骨头常常隐隐作痛,不知何时开始,疼痛就像撵不走的客人顽固地住在身体。因为同行的女伴也叫唤这里疼那里痒,我便视为大家的正常反应。就像同一茬的秋后植物,在岁月的风霜雨雪中,结伴慢慢凋零。
所以这个时候,身体抑或心理都有不和谐因素,也需要外力的调解与提升。
梦里或梦外,自己已不堪重任。(20230219)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