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一个人?”一个喝得醉醺醺的男子走到顾嵚彤对面坐下。
顾嵚彤不予理会,偏向一边。那男子更加过分,直接拽过顾嵚彤的手,言语粗秽:“小姐,不要害羞,与我共舞一支。”
“我不会。”顾嵚彤神色慌乱,拼命地挣脱手,可是他的力气很大,根本以卵击石,“你放开我。”
“你放手,放开我们家小姐。”阿慈也急了,用力地拍打那个男子。
“放手。”赫连升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一把将那个男子推到在地,那男子见形势不对,不敢言语什么便离开了。
“你没事吧?”
“我,我...没...没事。”顾嵚彤惊魂未定,说话也有些喘,“嵚清呢?”
“她还在那边疯呢。我去把她叫过来。”
“不用了,让她玩吧,我不想她惹事,你也知道她那脾气。”
“也是,她要知道必定跑去把那个人揍的鼻青脸肿。”赫连升絮絮说着,脸上却不自觉佯起宠溺,目光也随之投去。
“哎...”
“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你喝错了,那是你哥的杯子。”
赫连升低头一看,无谓一笑:“我当什么呢,”然后一仰而尽。
顾嵚彤和顾嵚清到家已是戌时,本还担心该作何解释,但幸好顾实森做客还未归来!
顾嵚彤习惯早起,而顾嵚清向来贪睡,怎么叫也不肯起,还嚷着说要要有八宝粥才起来,拗不过她,顾嵚彤便下厨做她最爱吃的银耳莲子八宝粥。顾嵚彤记得在苏州老家的时候,母亲每天都会煮,那时,顾嵚清每次从学堂回来,都会偷溜到厨房自己先喝上一大碗,一次她喝饱了,便在厨房桌子下睡着了,害得全家人满城地找!当大家急得差点报官的时候,她便又自行走了出来,还一副睡眼惺忪的模样,那次,二姨太气的差点要打死她,她从来都很机灵,赶忙躲到母亲的背后。
全家人都喜欢顾嵚清,因为她的嘴就像抹了蜜,每次都会把大家哄得合不拢嘴。有时候二姨太还会吃醋,故意打趣地和母亲说道:“这丫头对你比我这亲妈还亲!”
母亲总是笑着说道:“怎么,多个人疼你女儿,你还不乐意哉!”
顾嵚彤想着,却听到厅堂一阵嘈杂。
阿慈着急忙慌地跑进来:“小姐,不好了,好多人来……”
没等阿慈说完,顾嵚彤放下东西,便往厅堂走去。
“不知张队长今日如此兴师动众,有何贵干?”顾实森到底是皇族后裔,对于这种场面早已司空见惯。从始至终,泰然自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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