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听说有些地方的风俗会让外地人望而却步。事实上即便是同一个地方,不同人群对同一件事也可能有不一样的风格,而并非所有人都能习惯。
具体到饮酒这事上,不同的地方有不同的风俗。都说饮酒不是饮酒,喝的是文化。或许这话没错,毕竟风俗也是文化的一种。不过,区域性的习俗可能算得上是文化,而人群的不同风格能不能称为文化我是不确定的。
老周的同事似乎就是一个有些特点的群体,特别是在酒桌上他们是强势甚至霸道的。好在多数人还是都适应,哪怕像小李这样性情直率且爱憎分明的人,在经历了第一次义愤后也很快接受了,毕竟他们的强势并无恶意,更多的是虚张声势。单从酒量而言,小李是游刃有余的,在知道了他们只是虚张声势中取乐后也就不当回事了。
有实力当然不怕认真,不过即便实力不济只要够会玩花样也是比较容易应对的,比如我的同事卫东。如果本身没太大实力还很直率,那就比较惨了,最常见的结局就是翻江倒海不省人事,比如他们自己科里的小张。而我能够举重若轻,似乎是因为我既还算有点小酒量,又还能耍点小花样。
如果说那段时间谁是最让人头大的小团体,那还轮不到老周那帮同事。虽不是他们,但事实上也与他们有关,确切地说是与他们中的某一位有关。这人就是国建。国建个人当然不能算小团体,但他的几位兄弟,包括他近郊老家的几位什么老五,老六年龄与的邻居朋友。
他们家主场喝酒的风格是我之前闻所未闻的,不只是我,我发现连他们的同事,这个我个人认为十分了得的群体提起去他家也似乎是“噤若寒蝉”。关键是,国建家似乎又十分好客,我印象里不多久就有一趟他家的饭局。
国建家里风格与国建科里风格的差别就是,他们家几兄弟以及他们的邻居朋友的虚张声势不只是恫疑虚喝,而是真枪实弹的短兵相接。就连我这个久经沙场还算比较能应对自如的人都会产生隐隐的畏惧。
早安,六月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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