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打碎了茶具,我就再也没泡过那饼普洱。没有过滤器,容易泡过头,味道先苦后淡。
午饭后在外面转了一圈,丰盈了一夏的池塘干涸了,泥滩上一群白色的鹭鸟在觅食,现在是它们觅食的好时候——残余的两汪水洼里,人一走进,立时水波抖动,水草中藏着小鱼。
从外面回来,口里发黏,想起茶叶,再不喝,说不定将来搬家就不知道送给谁了。就在茶杯里泡,涩涩的味道,是解暑的利器。
金色的茶汤荡漾。第一次喝这个茶是去年十一月,在滢然的办公室,丝丝香甜,喝得不肯罢手,滢然直接把茶饼包了送我。我欣喜得不得了,连问了三遍“你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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